一行四人,进入登州府内,刚一落座,韩山河立即发难,开门见山的质问。
而面对两大战神的质问,齐明义自知理亏,也不愿一人承担所有罪名,索性将幕后之人,直接供出。
反正他也的确是奉命行事。
“关于姜老太医的遭遇,我也是无能为力。因为是俞大人跟下官,打了声招呼,让我不要干涉此事。”齐明义摇头叹息道。
“你们是知道的,协理司乃是负责威海卫的海防,背后又有兵部撑腰,在青州的权力,不在韩战神您之下,俞大人既然发话了,下官又怎么敢……”
“放屁!”韩山河见齐明义竟将自己,与协理司的司长俞成化,相提并论,不禁大怒,“他小小一个海防的总兵,怎么能跟我比!?”
“是是是。”齐明义连连称是,不敢争辩。“韩大人您才是青州第一!”
“你少跟我拍马屁,齐大人,你倒是聪明。将所有事都推得一干二净?”韩山河又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顺便把俞成化也给叫来吧,当面对质!”
“可以,”齐明义立即安排人去请协理衙门的俞成化,并又叮嘱道,“不过待会儿见了俞大人,可不要说是我说的。”
就这样,齐明义一边安排人去请俞成化,一边又看茶招待叶风等人。
叶风一边喝茶,一边又好奇的问道:“齐大人,那个强行收购姜神医祖传药方的洋人,又身在何处?”
“这个嘛……”齐明义一怔,立即回道,“此人乃是俞大人的座上宾,想必俞大人应该清楚此人的下落。”
“座上宾!?”韩山河一听,又是不住地冷笑,“这个俞大人,倒是不避嫌,跟洋人走的挺近。最好查一查他的海外资产,别再是嘴上高喊着爱国,背地里却把老婆孩子往国外送的那种‘碍国者’!”
叶风见无论问什么,齐明义张口就把俞成化给搬出来当挡箭牌,索性耐心等俞成化来了再说。
同时,韩山河的一番话,也提醒了叶风,准备查一查这个俞成化的老底。
在等待的功夫,韩山河又简单向叶风解释了一下,协理司的特殊定位。
不同于其他的内陆州郡,青州地处东部沿海,同时要兼顾海防之重任。
最初,青州全境的兵务,都归青州军,但后来兵部出面分权,将海防这一块给分了出去,设沿海三卫。
分别是:协理台州卫衙门、协理雷州卫衙门、以及协理威海卫衙门。
而在威海卫设总部。
换言之,大夏的海防军务,从九州兵区划分了出去,收归兵部所有。
因此,在青州,除了有青州军、以及各地的府衙,还多出来了一个协理司这样独立的机构,其地位也不在青州军之下。
一盏茶的功夫,外面突然有人高声喊道:“俞大人到!”
只见一名身形魁梧的男子,牛眼狮鼻,留有胡须的大汉,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一看就是军武出身,浑身上下有一股气盖世之态。
“哈哈——韩山河,听说你凯旋归来了,恭喜啊,远征东洋,立下大功。把小日子打趴下以后,此地的海防重担,也能松懈不少,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呢!”
俞成化大大咧咧,一来就很自来熟的,跟韩山河攀谈起来。
“呵呵……”韩山河拱了拱手,故意道,“可惜没有把洋人的嚣张气焰跟打下去,不过也快了……”
“额?”俞成化一怔,心想正谈东洋呢,怎么又扯到洋人身上了?
旋即,俞成化又注意到了在场的姜太医,别看他是武将,但心思缜密,立即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心道:这姓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