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贾张氏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东旭,秦淮如那个骚狐狸不守妇道,她跟死绝户易中海勾搭在一起,是骑在咱们老贾家的脖子上拉屎,你还算不算老爷们儿?这种气你也能咽下去?你对的起死去的老爹吗?你对的起我这么多年把你辛辛苦苦拉扯大吗?你不嫌丢人,我还臊得慌呢!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些该死的长舌妇怎么说?你妈我根本抬不起头来,咱们老贾家也是高门大户,绝对不能就这样放过那对狗男女,我要把秦淮如和她那两个孽种赶回乡下,我要闹得易中海家永无宁日!”
贾东旭抽了一口烟,冷笑着说:“有些话本来我这个当儿子的不好意思说,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实话实说了,你整天动不动就招呼老贾,你自己也不想想,你对得起我爸吗?你自己干的那些事情,我其实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知道你一个寡妇带着我不容易,可是你也不想想,就算你闹得再厉害有什么用?易中海现在已经身败名裂了,他还会在乎你堵在门口骂街?”
看到脸色已经涨得发红的贾张氏,贾东旭重重叹了口气:“如果有其他的办法,你以为我会甘心咽下这口气?”
被儿子揭了老底,贾张氏也不敢继续闹腾了,她不甘地说:“你为什么不把秦淮如娘三个赶出家门?你可以跟那个骚狐狸离婚,以你的条件再娶个黄花大闺女也不是多难的事呀。”
贾东旭苦笑着叹了口气,语气低沉地说道:“如果我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我当然会离婚再娶个媳妇,可是我昨天去检查身体了,医生诊断出我的肾脏功能出现了问题,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也就是说即使我再结婚娶个媳妇,也生不了孩子了。”
贾张氏立刻蹦了起来,吃惊地看着儿子:“东旭,这怎么可能,你现在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怎么可能失去生育能力?你是不是在骗我?”
贾东旭把那张检查单掏出来仍在桌子上,心灰意冷地说道:“同仁堂的老中医已经确定了,我但凡不是失去了生育能力,你以为我会放过那对狗男女?与其离婚后没有孩子被人骂成绝户,我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就这样过下去,以后棒埂和小当还是贾家的孩子,这样也不算断了贾家的香火,你以后千万别再动不动打骂两个孩子了,他们现在都还小,只要我们好好对待他们,以后咱们养老送终都得靠他们。”
贾东旭可不敢把自己失去生育能力的真正原因告诉贾张氏,如果让她知道是易中海给自己下了药,估计贾张氏会不管不顾地跟易中海大闹一场。
贾张氏无力地瘫坐在凳子上,双眼无神地看着饭桌上的那张诊断书,突然她张嘴说:“东旭,会不会是那个大夫看错了?咱们再去大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我绝不相信你这么年轻会失去生育能力。”
贾东旭无力地摇了摇头:“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同仁堂那是什么地方?那里的老中医都是给大领导看病的高手,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同仁堂老中医传出来给病人误诊的事?我现在心里比你难受,你就别闹了,以后就按我说的办,等以后易中海给了每月的二十块钱的生活费,我把你以后的养老钱涨到一个月五块钱。”
一听到钱,贾张氏马上来了精神,她不甘地说道:“东旭,等死绝户给了每月二十块钱,咱娘俩一人十块吧,那两个孽种随便给口吃的,只要别饿死就行了,对了那一千块钱你也得分给我一半。”
贾东旭瞪了这个见钱眼开的老娘,低声呵斥道:“闭嘴,以后再让我听到你骂孩子是孽种,你就滚回乡下自己过,今后绝对不能再打骂孩子,你那动不动就是赔钱货的话也别说了,你知不知道自己也是女人?”
看到贾张氏有点不甘的模样,贾东旭继续骂道:“你自己也不想想,原本我爹刚死的时候,留下了多少钱?你可倒好整天胡吃海塞,把自己喂成了一个胖球,可是那么多钱都造完了。如果那些钱能留下来,咱们贾家至于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