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林宇自己一个人驾驶着吉普车离开京城,一个个电话打到了好几位领导的跟前,听到这个消息后,各自的表现也是不尽相同,有人微笑不语、有人暴跳如雷,也有人神情紧张。
林宇可没有心思理会别人的想法,都说道法自然,自己虽然是在红尘历练,可是也不能违背本心。
当林宇驾驶着吉普车通过京城最外面一个检查站后,从远处的公路上呼啸着迎面行驶过来六辆威利斯吉普车,当距离林宇的座驾不到十米的位置,这六辆吉普车依次停靠在了公路两边,等林宇驾驶着吉普车行驶过后,六辆吉普车灵活地调转方向,然后紧紧跟随在后面向着远方驶去。
负责担任京城最外围检查站的值班人员都是一脸惊诧表情呆呆地望着逐渐远去的车队,刚才他们已经检查了过去的那辆吉普车,驾驶着吉普车的竟然是京城市公安局副书记、副局长林宇,虽然大家对于已经到了傍晚时分这位林局长怎么还会独自一人开车出城抱有疑虑,但是毕竟人家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这些执勤的人员虽然属于卫戍区部队,可是在没有接到上级指示之前,也不能擅自阻拦对方。
不过现在的京城外围并不是太安全,尤其是在晚上更是时常会有一些流窜的劫匪出没,经常会听到有人在城外被抢劫的事情发生,虽然部队和公安局都多次组织人手进行打击,可是这些劫匪经常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因此收效甚微。
执勤的班长突然开口问旁边的战士:“小于,你们刚才看清对面那六辆吉普车的车牌号码了吗?谁看到开车的是什么人?”
被叫做小于的战士摇了摇头,一来公路上现在尘土飞扬,再加上距离太远根本就不可能看清那么小的一块车牌,不过旁边一个战士迟疑着说:“我隐隐约约看到每辆吉普车起码坐了三四个人,开车的人身上穿的不是军装、也不是公安制服,倒是跟那位刚刚过去的林局长身上衣服样式有点相像,有点像中山装,不过领子都是立领而且还比较贴身。”
班长瞪了这个战士一眼,他知道这家伙家里父亲是一个手艺不错的裁缝,解放前靠着给人做衣服维持一家的生计,从小耳闻目染这家伙对于做衣服算得上是十分了解,每当谈到衣服时都会眉飞色舞地白话一通,在场这些人估计也只有他才会关注对方身上穿得衣服样式。
班长赶紧走进值班室,抓起电话把刚才看到的一切向上级做了汇报,当然了他也没有落下那位战士发现衣服样式相同的事。
随着这个电话打出去,很快就引起上面极大的关注,要知道如今虽然经过了多次严厉打击,可是京城内外仍旧有敌特势力活动,有一些警惕性特别高的人,已经开始怀疑这个林宇会不会跟敌特势力有关?否则又怎么解释那将近二十多名不明身份的人员?根据值班战士的报告,显然那驾驶着六辆吉普车的人都是林宇的随从或者说是负责林宇安全保卫工作的人,现在随着报告一层层上报,已经可以确定林宇此次出行并没有带领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人,也没有从市局调派人手,更没有向某军借调人员。
要知道刚开始很多人都以为,驾驶着六辆吉普车的这二十来人,十有八九会是林宇从某军老首长那里借调的人员,可是随着一个个电话落实下来,大家吃惊地发现,这批人仿佛如同凭空出现一般,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些人的具体身份。
此时已经有不少领导都感觉有点坐蜡了,如果林宇真得跟敌特势力有关,想想对方公开的身份、堂堂正厅局级的市公安局副书记副局长,再加上他所掌握的固本培元汤浓缩液的配制,一旦确定的话,那可不仅仅只是丢人现眼了,那造成的危害和损失简直无法估量。
市局万局长和姚副局长对坐待客区的沙发上,茶几上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万局长把手里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看向对面的姚副局长:“老姚,我知道你最擅长观察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