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倔强,他担心她醒过来后会想不开,得找人看着。
梁九功应是,可是在离开前,他有些犹豫的看向床榻,还是提醒了一句:“万岁爷,这…是否赐药?”
康熙抬步离去的脚步一滞。
在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心里竟有犹豫。
“不必。”
他落下两个字,大步离去。
康熙在这一刻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或者愧疚感与占有欲在作祟,或者又是昨晚月亮太过抗拒,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抗拒,因此,他想抓住月亮。
嘴唇上的酥麻让他很清晰的意识到,他真的摘下了月亮,既已经是他的月亮了,那就只能是他的月亮。
而且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是笃定一个想法,月亮不会轻易为任何人停留,也不会为他轻易停留,脑海里忽的闪过那日酒楼听到的温柔嗓音,或许,会有例外。
梁九功眼里再也控制不住的露出了抹惊愕,不赐药?若是怀了怎么办,万岁爷究竟要怎么处置赫舍里氏,为什么也没说出具体的章程,只是让照顾好她?其他的呢?
他看向康熙的背影,不过很快便低下了头,才不至于把复杂的情绪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