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一个乖巧软糯的师妹,更想要一个能有自保之力,可以开开心心活下去的师妹。”
当年他的妹妹也乖啊,他也觉得,女孩子不用那么苦的修炼,有父兄护着,只要无忧无虑的长大就好。
结果,靠谁呢?
谁也靠不住,只能是靠自己。
“女孩子为何就要被人护着,女孩子为何就不能自己撑起一片天,女孩子为何就要不吃变强的苦?为何就要柔弱淑女?”
臧云织垂下了眸子,若有所思,然后忽然抬起头。
“我明白了!”
严辞眉头微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隔壁树梢上吃果子的墨厌,也不吃了,聚精会神的准备听臧云织说话。
臧云织激动的一拍大腿,然后想起了自己要温柔,低咳了两声,转头双眸锃亮的看着那小奶团子。
声音温柔似五月的风,带着虔诚的说道:“我们是一路人!”
他想要当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北晚想要当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
他们都是与众不同的,他们是一路人,怪不得他总觉得小家伙顺眼!
终于找到答案了。
严辞:……
“滚!”
面上的温柔刹那间消失,狼牙棒兴致冲冲的出现。
严辞真的想不明白,刚才为什么要跟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讲那么多!
“哎?”
臧云织看着北晚忽然出声,表情难得严肃认真了几分,顺便抬手对着严辞挥了挥,示意他先安静一些。
“这小家伙有点意思!”
在众人疑惑不解的视线中,臧云织飞身闪到了北晚的身边,蹲下来专注的看着……
北晚的头顶?
墨厌:??有病吧,那小东西头顶有什么好看的。
廖谨:不会吧!小师妹不会秃了吧?但他记得小师妹头发多的很呢!
严辞:……果然这东西有病。
祁佑青猛然吐出一口血,言灵之力不好练啊!
他一睁眼,就见到臧云织蹲着专注盯着小师妹头顶,要不是臧云织长的好看,真的就有点猥琐了。
只是见严辞都没有反应。
祁佑青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身子放松躺在了摇椅中。
此时,北晚头顶的那颗小草一动不敢动,因为它刚才拍灵力拍的正嗨。
臧云织来的速度也太快,它真的没来及躲。
毕竟,当初言枫眠在,都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抓到你了。”
漂亮的唇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臧云织那一瞬间从自身流出来的愉悦,柔和了他的容貌,更美了,似云似月,皆是俗人不可触之物。
北晚一睁开眼睛,就见到了这含笑似真似幻的美人。
“姐、姐姐?”
小家伙呢喃了一句,像是怕惊扰了眼前的人。
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头顶上还有一个战战兢兢的小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