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谁是杀人凶犯,一目了然,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苏阑音冷笑:“那杀人手法,杀人动机呢?既然康晨曦是在寅时之前杀人,那为何他不离开,反而要躺在尸体身边说到天亮被人发现?”
“这……”师爷顿时哑口无言。
那县令见状立刻说道:“许是他为了装无辜混淆视听,所以才故意不走。”
“大人,在场诸位谁不知道谁案发时陪在死者身边谁的嫌疑最大,难道康晨曦就这么愚蠢,会不知道吗?”
“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他的嫌疑最大!”
“我不否认他的嫌疑最大,但大人也要经过审案最基本的流程,而不是一上来就屈打成招!”
“你……你……”
那县令被她气得不轻,扶着胸口一阵喘气,旁边的师爷见状立刻上前搀扶。
“大胆!看你把大人气成什么样了?今日此案暂且休堂,明日再审,来人,把嫌疑人押入大牢严加看守,退堂!”
惊堂木一拍,县令便被师爷扶着从后面的小门离开了。
康晨曦也被衙役们拽起来要关进大牢。
他红着眼急切地抓住苏阑音的手:“我没有杀人,你一定要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甚至已经打算要为木子赎身了,我怎么可能杀她……”
他眼底有痛苦与委屈,一滴泪缓缓流下,来不及说别的,就已经被人带走。
公堂的人散去,苏阑音一脸凝重地跟着傅无漾来到县衙门口。
“想什么呢?”他抬头戳了戳她的额头。
苏阑音叹了口气:“康晨曦不会杀木子姑娘的,他绝对不是凶手。”
“这你都知道?就这么相信他?”傅无漾语气有些酸酸的,不过他也是相信康晨曦的人品。
虽然这小子平日里花心了些,可他并不是薄情寡义之人,跟着他的女子很多,大部分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和照顾。
他花心,但不强迫别人,更不会不负责任。
苏阑音低着头说道:“他好像很难过,因为木子姑娘的死。”
傅无漾扶着下巴想了想:“木子……应该算得上是他的青梅竹马。”
“你知道什么?”
“木子原先是康家的家生子,也是从小陪在他身边的丫鬟,后来木子的父母犯了大错被杖毙,她也被大夫人卖进了暖香阁。”
“王爷怎么知道得这般清楚?”
“本王当初与他相识,便是因为木子姑娘,所以自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