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纺织厂的进口机床发生故障,专业的修理师傅都束手无策,是他出面帮忙解决了问题。
要不然书房那么多的技术性书籍是用来干嘛的,那都是为客户而准备的。
当凌槐绿以为的机会来临时,他其实已经抢过很多别人惋惜,甚至都没发现的机会。
“所以,五金厂也是你的?”凌槐绿恍如做梦。
裴观臣点头:“陈涛那个煤球厂,也是我的,只是那会儿刚起步,所以小打小闹,陈涛人踏实,就是脑子不够用,所以,才会把他放煤场和库房用!
至于周庆,他和李卫平轮番跑证件手续,打通外面渠道!
另外,在丛山,我还有个家具厂,是严彤在跑,她是严禁的堂姐!”
凌槐绿觉得今日的信息量有点太大,她一时无法吸收和消化。
“所以,严哥,他也知道你的生意?”
“嗯!”裴观臣捏了捏她的手:“家里人就他知道,包括我大姨都不知道,而且,我这里头,五金厂和家具厂,他都有投资!”
凌槐绿惊愕的张大嘴:“他不是......”
裴观臣捏了捏她的脸蛋:“这么惊讶做什么,他是公安没错,但他同样要吃饭要生活要养家啊。
他一没偷二没抢,三也没包庇我干什么犯法的事。
只是拿了他的全部积蓄和我大姨存款给我,一开始,其实也是想帮我一把,希望我有个事做,不会太过消极,没了生活志气。
只是......”
裴观臣说到这里笑了笑。
一开始的创业,其实也没那么容易。
他手上没可用之人,唯一信得过的就只有一个严禁。
有时候遇到一些事,就难免要严禁帮忙去跑。
严禁对这个弟弟也是尽心尽力,只要不涉及法律和道德的事,他都鞍前马后的跑。
只是,他当初无心插柳只是想让这个弟弟有点事做,后来的发展,也同样超出了他的想象。
严禁在第二年收到裴观臣给他的回本和分红时,沉默了许久,最后拍着裴观臣的肩膀道:“弟啊,哥以后出啥任务都不会怕了。
不管我将来咋样,就凭你手头上这些,养活我妈和我妻儿,都绰绰有余了!”
凌槐绿听完后,就觉得自己被打击的快崩溃了。
“你怎么就那么能干,”她甚至被打击的哭了:“你都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会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