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了精神:“你有没有听出点不一样的东西?”
凌槐绿想了想:“那个琳达,家里压根不是什么富商,估计,也没怎么读过书,学的那点英语口语,也只是糊弄一下陈红军这种文盲。
所以,我当初因为琳达,就很确定陈红军这生意有问题!”
严禁一听这话,心里那股子火又上来了:“当初,咱们天天劝,让他们别信这些,哪有那么好挣的钱。
一个个就跟着了魔一样不听,拦着他们,好像挡了他们的财路。
不过呢,就那个挣钱速度,谁看着都眼热,你大姨都差点动了我的老婆本,要不是我天天说,估计这会儿哭的人,也会有你大姨了。”
裴观臣将一把葱丢严禁面前:“别闲着,吃完饭就在我家睡会儿!”
凌槐绿一听严禁提起老婆本,把手上衣服一扔:“严哥,我必须问你一个事儿!”
“你问!”严禁摘了个青涩的桃子丢嘴里,嚼吧嚼吧两下,又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裴观臣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每年都是这样,明明还没熟,他非要尝。
尝了又吐,还不忘叭叭一句:“咋这么难吃?”
从每年的六月开始,他最少要祸害七八个小桃子,才能吃到正儿八经的熟桃子。
他想到这里突然一怔,昨天凌槐绿说的那些话,都和他的梦似乎有关联。
他在那个梦里,见到的人不多,似乎很多年后,有过大姨徐桂兰枯槁佝偻的身影,有过满头白发的裴正昌,还有裴家老太太的遗容。
这些人里头,唯独没有严禁啊。
他以前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