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乡亲父老,大哥大姐婶子大娘们,都过来看看,都过来瞧瞧。
不要脸的人年年有,可这么不要脸的咱还是第一次见,赵老五夫妻丧心病狂,诈骗单纯年轻人天理何在!”
她声音清脆甜美,喇叭一喊,附近做买卖还有逛菜市场的人都围了过来。
“当初这家榨油坊有多脏,街坊邻居们应该都很清楚吧,”凌槐绿拿着喇叭,指着赵老五夫妻继续讲解:“我弟弟要租铺子,赵老五同意了,也收了定金写了条子。
为了打扫卫生早日开业,我弟弟和店里婶子妹子,三个人每天晚上忙到深更半夜,足足打扫了七个晚上,这活儿才算干完。
如今,林桂兰一句不租了,请问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赵老五急的不行,埋怨林桂兰:“都说她家有后台,你没事惹她干啥呀!”
没看当初那个联防队的,想占点小便宜,如今连命都没了么。
林桂兰也有些后怕,她再是不要脸,那也禁不住被人这么当众拿着喇叭骂呀,可一想到那人给她的交代,还是决定不给租。
“小娼妇,你胡说八道,我....我几时.....”
隔壁杂货的大娘啐了一口:“她冤枉你了?我呸你个老不要脸的,几十年邻居,你是个啥人,老娘再清楚不过了。
当初人家小年轻过来租铺子,你两口子答应好好的,字据还是在我店里借笔写的,这会儿卫生打扫好了,你不认?你可给你子孙后代积点德吧!”
杂货店老板娘为啥怨气这么大?
因为这个榨油坊一开始就是林桂兰堂哥干的。
那卫生糟糕的要死,虫子都跑她家来安家了,要知道她家以前是卖蒸糕的,就因为这卫生问题没法子,才改得杂货铺。
两家没少为这事吵嘴拌架,杂货店老板娘对赵老五两口子积怨已深。
周围不少认识两口子的人也纷纷指点,弄得两口子一时下不来台。
赵老五给凌槐绿打眼色:“姑娘,你做事别这么激动,咱们退一步说话!”
凌槐绿半点不给他面子:“你两口子没信誉,我信不过你们,就在这儿,当着大家伙儿的面,你说这事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