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赵秀华还在拼命辩驳:“不可能是红军,老凌,你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咋会偷家里钱呢?”
凌文海不如赵秀华那般信任陈红军:“这么多人都说看见他了,你还说他不可能,这钱难不成自己飞了?”
赵秀华指着凌槐绿:“不会是红军干的,这么多年,他一直老老实实没干过坏事,咋能这死丫头一回来,他就偷家里钱。
要我看,铁定是这死丫头偷了钱,故意栽赃给红军的。
小严,你仔细审审,不行把这死丫头带回派出所,她肯定顶不住会说实话的!”
严禁皱眉,他办案多次,还从未见过如此无理取闹的苦主,非得将事实推到另一人身上。
凌槐绿眼泪汪汪道:“妈,如果表哥偷钱让你难以接受,我偷的,你心里就好受了。
那这事我认了,就我偷的,跟表哥没关系。
严队长,你把我抓去坐牢吧。
爸,你就当你女儿死在了乡下,往后没我这个女儿好了!”
“胡闹!”凌文海怒斥:“你妈因为你表哥气昏了头,你跟着胡扯个啥?
严队长,你觉得这小偷”
没出息的妻子外甥,和漂亮的亲生闺女,凌文海闭着眼睛也知道怎么选。
严禁将邻居们的说辞一一记录,抬头道:“嫌疑人是陈红军没差了,现在只需找到人,核实事情经过就可以了!”
凌文海忙问凌玉娇:“你哥人呢?”
凌玉娇黑着脸:“我哪儿知道!”
兄妹俩自小就不怎么对付,凌玉娇更会讨赵秀华两口子欢心,一口一个爸妈喊的很是亲热。
这让陈红军很不满,明明是老陈家的血脉,凭啥改姓凌,还叫上爸妈了。
他认为妹妹数典忘祖很没骨气,瞧不起凌玉娇,又嫉妒她在凌文海两口子跟前得脸,吃喝零花钱都比他大方。
凌文海火气又上来了:“他跟你都是高三,班级也挨着,你咋就不知道了?”
凌玉娇梗着脖子道:“他那么大个人了,我还能天天守着他不成,我不用上课学习了?”
赵秀华不满:“你吼娇娇干啥,马上就要高考了,她忙着复习,哪有空关注这些事。
严队长,就不麻烦你了,这事我们自己解决!”
凌槐绿冷笑,是她就该挨打,换成陈红军,这会就要自己解决了?
严禁挑眉,眼神犀利看向赵秀华:“赵老师这是打算包庇小偷了?”
赵秀华脸色不自然:“都是自家孩子,拿个钱没告诉大人,也算不得啥事,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
凌槐绿亲咬唇瓣,嗯,算了其实挺好的,就是不晓得,凌文海能不能接受,这家里三天两头失窃。
还没等凌文海反应,同住一个楼道的方婆子不乐意了。
她儿媳妇也是老师,那会儿挖门盗洞找了个关系,想把儿媳妇塞进市中心小学,工资高离家还近,平常也能照管家里。
哪晓得,说好的事,临到头被赵秀华这个初中老师给顶了。
方婆子恨死了赵秀华,害她儿媳如今在郊外小学教书,一个星期回来一次,还匆忙的不行。
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初中老师不干,非得跟人抢小学名额,能不招人恨吗!
“赵老师,你可说得轻松,之前咱这院里,就时常有人家丢东西,今儿丢把花生,明儿丢双鞋子,后儿晾院里的衣服又被人偷了。
东西不多不值钱,丢了心里烦也寻不着,咱也不想去麻烦人家民警同志,就这么忍气吞声的过着。
眼下才算知道,原来这贼不是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