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一直都没有停下来,他住的地方是村外,大家都因为他是个缝尸人,不吉利,身上阴气重,接触他会给自己带来晦气的,他有自知之明,住的地方离他们远远的,省的他们犯膈应。自己也落个清静。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一个孤寡老人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躲在床下大气不敢出。
过了很久,才没有动静了,他不敢出去,又等了一会,院子里响起鸡鸣声,东方已经发白了,快亮天了,他才敢敢出去,打开门一看,惊惧的张大嘴,身子晃了晃,差点没倒下去。
门口有脚印,很大的脚印,草木倒伏,他怕自己总出门,家里来贼,特意在门口撒了一些白灰,每次他出门或者回来,都从旁边过去,这么看来,昨晚真的是门墩。
他说完,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汗水,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您真的看清楚了,真的是他”
我惊奇的问他。
“”看清楚了,既然有脚印,就是他来了,和活着时一样”
他心有余悸的看着我,眼神惊恐,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害怕过,因为他是个缝尸匠,经常和尸体打交道,胆子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