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屁事?”
魂安想了想确实不关我什么事,但是小爷偏要多关闲事。
如果这被囚禁之人低头向魂安低头求饶,救不救他魂安还要考虑一下。
但这刀疤男子没有,不卑不亢男儿本色,是条好汉,那我魂安偏要帮他一把。
刀光一闪,刀疤男子身上的枷锁和锁链通通被斩断,切空整齐,而那刀刃光洁如出,没有丁点崩口。
活动下了手脚,刀疤男子深沉的眸子凝视着魂安手中刀,淡淡的赞了声:“好刀!”
随后才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魂安,有些傲慢的问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漂亮!”
魂安落出了笑容,他最喜欢和爽快人打交道了,看着刀疤男子,那倨傲的神情,越看越觉的顺眼。
“最近手头有点紧,来此求财而已,兄弟能否指点一二!”
魂安脸上的笑容越加灿烂。
“哦?”听眼前麻衣少年一席话,刀疤男子饶有兴致的说道:“你求财居然都求到贼窝来了。”
然而也只是稍稍揶揄一下,刀疤男子脸上马上又回复之前傲慢的表情,淡淡的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再正常不过,尤其是在遍地恶徒的寨子,钱财自然是被寨主雷虎藏起来了,你不妨去雷虎的房间找一找,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听完,魂安落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不自觉的就将整座山寨当做一个整体,其实不然,正如刀疤男子所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钱财自然是被寨主私自藏起来了,怎么会大摇大摆的放在这里呢?要是真放在这里,估计只需一夜,就一个铜板也不会剩下。
“看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些。”魂安自顾自的做作着总结。
刀疤男子说完这些话,便不在言语,快步走出草屋,只留给魂安一个表情。
那表情似笑非笑,有些轻视、又带着些鄙夷,仿佛在说:“小菜鸟,你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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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屋那扇门缓缓打开,一个身影左右四顾,走出草屋,正是魂安。
在刀疤男子离去后,魂安没有丝毫逗留也跟着离开了,只是当他出去后,那刀疤男子早以不在。
“想来已经逃跑了吧。”魂安暗自思筹。
两个呼吸功夫,魂安的身影隐藏到黑暗之中,他躲在暗处,四处打量着山寨,这座山寨并不大,人手大概百人左右,魂安这段时间走了几遍,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忠义堂,觉得只有此处可能藏有财宝。
而此时午时以过,大堂内鼾声如雷,那两名天斗卫和高大山匪醉的不醒人世。
魂安默默思量:“想来那高大山匪就是这座山寨的寨主雷虎,竟与天斗卫有所勾结,难怪这小小山寨如此逍遥!”
又看了一眼那大大的牌匾,上面的“忠义堂”何等讽刺,一介山贼草寇,何谈忠义?
在大堂外默默等了一会儿,大堂堂内官匪已经陷入熟睡,而并没有其它山匪在忠义堂内外走动,也应该都睡着了。
魂安这才溜了进去,没有在大堂多做停留,便进入窜入内堂。
果然大堂之后的内堂别有洞天,四处摆放着或大或小十几件古董,但以魂安的眼光,这些古董都是仿制品,并不值钱。
反倒不如地上垫着的一块虎皮来的值钱。
“咦?”魂安将地上的虎皮拿起,仔细打量,越看越觉的不同一般。
这虎皮比之一般的虎皮大上不止一星半点,毛皮颜色泛着赤红,这分量也不是一般的重。
“妖兽皮?”嘴中忍不住轻吟,魂安面落喜色。
这妖兽活动于大越国南侧的赤色疆域,数万里疆域一片赤色,荒凉之极,比之北方的大元国有过之而不及。
大元国环境已经极其恶劣,水源匮乏,常有沙暴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