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月光,透过黑夜笼罩大地。
营地内,主楼旁,上尉带着两名军官正向前方快步走去。
“八点钟的时候,我们侦察到西北方向有枪声,”跟随在上尉身后右手旁的军官开口。
左手军官接着说:“巴约纳中士搜查到一个可疑分子,还有一个是他儿子,之后从镇子上赶来的,”
三人逐渐行进到离主楼不远的一片草地上,面前草地站着两名被士兵扣押的男人,一位秃顶年长,一位年轻戴着帽子。
“上尉,我父亲是一个老实人”年轻男子看着眼前到来的人,立即开口。
“这由我说了算,在我面前,不要戴帽子,”上尉平静的看着对方,打断其发言。
“我们在他身上搜到了枪,开过火了,”一旁士兵开口,又拿过一把枪,递到上尉身后军官手中。
“我父亲当时在猎兔子,上尉”青年又开口解释。
“再说一遍,闭嘴!”上尉只是看了一眼枪,就打断了其发言,语气凌厉。
随后指示士兵,将年长男人身上的挎包递到了自己手里,开始翻找。
“无上帝,无国家,无统治者”上尉从包里拿出一叠纸张,对着两名男人用平淡的语气念出其内容。
“像这样的情况,你怎么看,”又转头对着左手边军官问道。
军官回道:“是游击队的宣传,长官。”
“那不是宣传报,长官”青年连忙解释。
“嘘—”
上尉再次轻声将其打断,低头继续翻找。
这时,年长男人开口了:“只是旧年鉴,上尉,我们只是农民。”
“继续说,”上尉轻哼一声后,用嘲讽的语气开口,低头打量着从包里找到的一瓶酒。
“我进森林是为了打兔子,上尉,为了我的女儿们,她们生病了,”年长男人坎坷的回答。
“兔子,是吗。”上尉语气平淡,看不出情绪。
“上尉,我父亲在说猎兔子,他肯定只是在猎兔子。”青年用颤抖恳求的语气回答道。
上尉没有说话,走在青年身前。
立即抬起右手拿着酒瓶狠狠砸向青年面孔。
青年瞬间面露痛苦神色,身子就要向后倾倒,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
上尉左手立即拉住青年快要倒下的身躯。
右手拿着酒瓶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的对着其面孔狠狠砸下!
“不!求求您,放过他!”
一旁的年长男子颤抖着身躯哀求上尉停下。
上尉准过头,松开拎着尸体的手,从腰间拔出手枪,对着年长男子心脏方向开了两枪。
“砰!砰!”
一旁的士兵松开手,年长男子瞬间倒下。
“砰!砰!”
上尉随后又对着青年尸体开了两枪。
才将手枪缓缓插入腰间。
周围一切似乎都寂静了下来。
上尉转头重新拿起包,面对着之前左手那名军官,继续翻找。
随后从包里拿出两只兔子尸体,举到军官面前。
语气平淡的说道:“下次你该先好好搜查一下这些混蛋,不要动不动就打扰我。”
“是,上尉,”军官轻声回道,似乎有些畏惧。
上尉随即转身返回主楼方向。
两名军官则在上尉走后对视一眼,脸色才缓缓放松了下来。
月光笼罩在主楼走廊上,狸猫与血战蹲在二楼走廊窗户两侧,向屋内望去。
清虚则靠着窗前走廊围栏,身形透明只能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