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得如此没心没肺。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嗔怪与失望。
“如丝，我们先出去吧，让他们单独谈谈。”顾明辉的目光在柳如丝和姜猛、柳雨萌之间流转，他轻轻拉起柳如丝的胳膊，带她离开房间，给姜猛和柳雨萌留下独处的空间。
房间里只剩下姜猛和柳雨萌两人，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现在你说说吧，为什么要离婚？”柳雨萌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与不甘。她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你也说说，为什么要骗我说，顾明辉是什么引进的合作伙伴。”姜猛直视着柳雨萌的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与质问。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像是在逼迫柳雨萌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两人都心虚不已，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房间里静得可怕。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柳雨萌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开始坦白：“我是觉得飞天科技都被你控制了，研发人员是你的，资料在你手里，客户也是你找来的，我觉得我已经被架空了，我都快控制不了公司了，所以……才说明辉哥是新的合作伙伴，借这个理由向你要产品技术资料和客户……资料。”说到最后，柳雨萌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深深地低了下去，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她那如瀑的长发垂在脸颊两侧，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这还是姜猛第一次看到柳雨萌这样低声下气的模样。一直以来，柳雨萌在他面前都是一副高高在上、清冷孤傲的女王姿态，何时有过这般示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