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卧病的,没什么大病却总离不开药罐子,各种虚弱力乏的,服用效果就很好。”
“那晚我看她连喘气都辛苦却还在发怒,也不知收敛情绪,若是不管难免要中风瘫痪,这才卖了两颗丹药给她。”
因此,若康宁郡主又需要那样的丹药了,她一点都不介绍再多卖几颗,前提是银钱现结,概不赊欠。
说到这里,她又看了永安侯一眼。
永安侯自是记起了之前女儿叮嘱他的话,正要放出风声卖丹药呢,成本价是十万两。
给自己母亲的价是成本价没赚钱,赚钱难免让人诟病,若是外人要买,加多少都是合理的。
诚王妃此时提起丹药,永安侯连忙道:“我瞧着康宁就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但也没显出什么重病,咳嗽声时有时无的。”
“府医每天都有请脉,御医也来过两回,只说风寒、思虑过重,还有些偏头风,用药调理、好生养着。”
所以,需不需要那两颗丹药,得云棠说了算。
是不是对症?要不要赚这个钱?成本价算不算赚钱?
云棠道:“强身丹最少能管半年不患风寒,除非进冷水泡过、开门窗吹过夜风,正常过日子一年也冻不着。”
“不然凭什么成本都那么高。”云棠又补了一句。
“那就不是再买丹药的事了。”诚王皱眉,瞥向诚王妃,“不是已经不闹了吗,怎么又开始作妖了?”
他算是发现了,这两个女儿都是不省心的。
管了这个、那个闹腾,管了那个,这个又开始作妖。
他都不想理会她们了。
感觉到诚王的怒意,诚王妃无奈道:“兴许是日子过得不如以前舒坦,忧思成疾,御医不说了思虑过重吗。”
“若夜里睡不好也是容易着凉的,再多思郁结休息不好,可不就头痛么。”
诚王妃的解释,让众人都沉默了。
云棠却懒得管,师父可不让她去侯府了。
她放下茶杯起身行礼道:“初九那日,云棠恭迎外祖父外祖母了。我还要去给大舅家和二舅家还有姨父家送请柬。”
她这次登门,还带了几样在南境买的特产干货和糕点,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权贵如诚王府现时节能够买得到、吃得上的。
诚王夫妇看着丝毫不为母亲担忧的云棠背影,皆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