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哈腰。
赵川山笑着搓了搓眼:“透透吧,不透头疼。”
赵河山感觉有道理,道:“少来透点吧。”
“行。”
这都再三邀请了,赵坤乾再次上桌了。
听到动静,靠着墙几乎睡着的孙燕起来了:“少喝啊赵坤乾。”
一边说着,她端起一些冷了的大菜,去给热菜。
上桌之前说好的是透透。
透着透着,赵坤乾这还没醒酒呢,就又倒下了。
不得不说,那些四五十岁年轻时候出过大力的那一辈人,酒量是真狠。
再长一辈的,酒量还牛逼,不过那一辈,也就是赵坤乾爷爷辈的,基本上都是喝出了点毛病,手抖算是轻的,还有的喝偏瘫了,喝出了脑血栓。
也有没啥毛病的,但毕竟是年纪大了,得七八十岁了,这种酒局,就不敢带他们了,怕喝出个好歹来。
在厕所跟水泵一样喷完之后,赵坤乾洗漱一番,回了屋。
睡着了。
这会儿女生们都醒了。
一起照顾着赵坤乾。
赵坤乾再醒的时候,这是下午了,拉开窗帘往外瞅了瞅,喝酒的是散场了,院子已经是被收拾出来了,酒瓶子啥的,估计能装半拖拉机。
酒这玩意,其实并不好喝。
人们依赖它,就是想找那种醉醺醺发飘的感觉,那个时候,是没有任何忧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