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儿放心,母妃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早就派暗卫去寻找了。”
她话音刚落,管家急匆匆的跑进大堂,他早已忘记规矩礼仪,额头渗出一层细汗,气喘吁吁说道:“王……王爷,不好啦!”
“喘匀了再说。”文萱王铁青着一张臭脸。
从早上到现在就一直听见管家嘴里说不好了。
管家听着严厉的斥责,缓了缓气息,等气息均匀了,他才说道:“王爷,库房被盗了。”
文萱王不以为意,淡淡道:“丢失了什么物件?”
管家欲言又止,“王……爷。”
“赶紧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话?”文萱王满脸不耐烦。
本就怒火中烧,心情烦闷难耐,管家还磨磨蹭蹭半不清楚。
管家抬眸看了一眼文萱王,却对视上文萱王一双讳莫如深的幽暗冷眸,他吓了一跳,立马说道:“王爷,库房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说完他低下头,直直注视着自己的鞋尖,等待着文萱王的怒火。
果然,文萱王听完,手上的茶杯突然碎裂。
他气得呼呼喘气,连忙起身,大声说道:“带路。”
文萱王妃看着盛怒中的丈夫,她也抖了抖肩膀。
实在是发怒的文萱王犹如暴怒中的狮子,宛如要吃人一样。
怕归怕,但了解他的脾气,文萱王妃还是拉着萧子恒追赶了上去。
来到库房里,库房果然空空荡荡,毛都没剩一根。
唯一留下的就是一地灰尘。
文萱王一拳头砸在墙上,这库房里的可是整个王府的家当。
如今被人给盗了,说出去他文萱王府的脸面可以不用捡了,丢脸都丢到天边去了。
萧子恒立马拉住文萱王,“父王,您消消气,别砸伤自己的手。”
有多用力不知道,整间库房晃了晃,房梁都抖掉了不少灰尘。
文萱王捏紧拳头,骨指“咯咯”作响,怒吼,“究竟是谁要如此针对文萱王府?”
先是儿子被掳去了欢馆,后又是库房被盗,那接下来的又是什么?
“管家,赶紧派人去往大理寺报案,就说王府被盗了,让大理寺卿赶紧派人下来调查。”
管不了那么多了,丢脸就丢脸吧,如果不查出作案凶手,他实在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他库房里多少好东西,金银财宝琳琅满目,银票更是多到数不胜数。
这是他筹集了半辈子的家产,就算是供养百万军队也不成问题。
可如今尽数落入歹人手中,他仿佛在给别人做嫁衣。
“是,王爷,老奴马上安排人去大理寺报案。”
文萱王气急败坏,踹了几脚库房大门。
扫向看守库房的侍卫,“你们这群饭桶,这么多财宝被盗,你们竟然半点动静都未察觉,王府养你们这些人有何用。”
“启禀王爷,昨晚属下们确实没有听见半点动静,属下们一直站在库房门口,一直从未离开过,连盹也没打,属下们也不知道这财物是从何消失的。
要不是管家来打开库房,属下们也不知道这财物已经丢失。”
管家整理好昨日各个大臣送来的贺礼,就把贺礼都搬来存进库房,哪知,打开库房一瞬间,所有人顿时傻眼了。
只见平时琳琅满目的箱子通通不见了,库房里空空荡荡,管家才急急忙忙跑去向文萱王禀报。
文萱王只差呕出一口老血,儿子悄无声息被掳走,库房里的财物也莫名其妙消失。
他抬头看了一眼房顶,房顶没有任何一处损失,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