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外寇。”
“所做的一切,只为山河无恙!”
“有召,必回!”
越向黎起身,回了个军礼,“那就再等,勠力同心时。”
“报上刊,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勿失初心,我带的兵,向来所向披靡。”
对视间,都是默契。
四个师长离开了。
坐在一旁的宁桑榆垂眸。
越向黎坐下,将她抱入怀里,捧着她的脸,笑问:“桑桑,要和我一起北上吗?”
“好,无论去哪儿,都跟着你。”她抓着他的手腕,“只是,我的心有些慌。”
“因为什么?”
“好久没联系到我哥了,他在北上的队伍里。”
“不久后就能见面了。”越向黎下巴搁在她肩头,垂眸掩下思绪。
万界珠说,几个月后,会有变局,季怀民身后的那方,会被从队伍中清除,她为了掩护他们离开而死。
一月了。
改变不了太多,能帮的地方尽量帮了。
这次,他代替她来掩护。
二月,景系南边的源系被攻陷,他们向清东三省挺进。
越向黎和他们的军长进行了谈话,随后,宣布加入他们的队伍,北上。
三月,他们进入了臻城,相别五年的兄妹俩终于见了面。
季怀民摘下帽子,摸了摸宁桑榆的头,“桑桑,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