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总得先和我退婚不是吗?婚约难道不是社会契约的一部分?你连其一都学不精,遑论其他。”
“你所提倡的言论自由,便是凭己私利,满口胡言,不留余力贬低我抬高你,全然不顾我的名声吗?亏得你说留洋海外,博览群书,海外的学堂便是教你如此吗?”
“你说人人平等,那为什么你言语之中对我乃至对其他女性都是轻蔑和看不起呢?光说不做吗?”
“你将他们宣扬的平等奉为真理,那为什么他们将大炮与枪口指向我们?”
他们用“自由平等”掩盖自己野蛮侵略的真面目,被侵略者还将他们的谎话奉为圭臬,有点可笑。
“你学了那么久,学的什么东西?空头理论吗?”
有用的没学到,学的尽是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我这身衣服很丢脸吗?你们穿的洋装就很高大上吗?旧学就全然是糟粕吗?”
“连传统都忘记,一味媚外的人,只会成为他人的附庸,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
歌舞厅内,有记者架着摄像机,将这场对话写在本子上。
“我爹娘眼光不太好,和你家订了婚,还借你钱留洋。”宁桑榆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借据,举到张致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