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什么?”
“问了些话,你爹爹对你很好。”江逾白勾了勾她的手指,俯身在她耳旁,轻声笑道:“乖宝。”
花青燃耳朵尖微热,怎么他这么叫她和爹娘这么叫感觉完全不一样啊。
怪令人害羞的。
江逾白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行动上大胆的她,没想到会因为他叫了她一句小名而害羞。
花轶行察觉到后面落后了好几步的一人一妖,清了清嗓子,“咳,磨蹭什么呢?”
“来了。”花青燃顺着他勾着自己的手指握了回去,“走啦,江逾白。”
婺川民风还挺开放的,牵一下手倒也没有人说不行。
江逾白嘴角勾起,回握她的手。
花轶行凑到柳夙绮旁边,嘀咕道:“女大不中留啊。”
“乖宝像我。”柳夙绮推开他的头,笑道。
“也像我。”
回来时,柳夙绮捏捏女儿的脸,“乖宝,明日上京城吗?”
“去讨场子?”
“当然,敢动我家乖宝,那就得付出代价。”他们夫妻出门除妖十几年,人脉和妖脉还挺多的,不把林家端了可对不起他们婺川双煞的名声。
花轶行专门画了张可以同时困住人和妖的符,现在那张符里都是林家的狗腿,这可是实打实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