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严虽不甘,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不是说孩子的婚事吗?老将军有什么要紧事要说?”
“皇上,太子虽是个好归宿,但您若是真将时与嫁给太子,老臣可没法和禹同尘那小子交待。”
成帝猛然抬眼,“你说谁?”
“禹同尘。”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成帝想起了不久前太子和自己说,禹同尘站太子的那件事。
他这个外甥虽处神医谷,但朝中真正有能力处于重要地位的官员都听他的,他当年颠覆禹国公府,也做好了颠覆皇权的准备。
他的谋略城府,比之太子要好上很多,出于对姐姐的极度愧疚,成帝一度想将他培养成储君,越过自己的所有儿子将江山交到他手上,但他留下了一封书信,隐遁神医谷。
禹同尘说站太子,成帝是震惊的,因为他当年说他谁也不站,朝中那些隐藏的暗臣他谁也不给。
“他看上了时与。”凌耀破罐子破摔,当年之事,清清楚楚地知道的两人,一是成帝,二是他自己。
“皇上,若是您真的将时与赐婚给太子,禹同尘那小子回来,我没法和他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