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云上前一步说道:“怎么?看来朱棣还是放不过我。此事与他们三人无干,你让他们走,我随你去便是!”
只见来人哈哈笑道:“木公子,想必你是误会了。本官前来不是为了寻你,而是为寻常将军而来。常将军,皇上有旨,令你即刻行宫觐见,随本官走吧?”
木青云等人闻言都惊诧不已,常洪上前问道:“敢问大人,皇上召末将觐见,所为何事?”而木青云则一把拉住常洪说道:“常大哥,那朱棣诡计多端,心狠手辣,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
常洪闻言对木青云踌躇而视,只见来人依旧骑在马上说道:“本官乃锦衣卫南镇抚使蓝北望,亲奉皇上谕旨,传常将军行宫觐见,实乃调查常将军蒙冤受屈之事。常将军,你不妨想一想,你姓常,本官姓蓝,你我可以说的上是一门远亲,难道本官还会骗你不成?”
木青云和常洪同时问了一句:“你姓蓝?”两个人对视一眼之后,木青云拉着常洪说道:“常大哥,我陪你一起回去。”而后转头对任道远和宇文正说道:“任大哥,宇文大哥,你们二位先去西子湖畔,我和常大哥随后便去找你们会合。”说完之后便和常洪一起,跟着蓝北望又回到了行宫。
永乐帝见木青云一起跟着回来,表情甚是惊诧。而常洪则是跪倒在地高声喊道:“罪将常洪,参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永乐帝坐在龙椅之上,下面站着纪成钢、陆霜田和蓝北望。另一面为首站着一名太监,再往下站着的是陈景芝,除了邓光宗之外还有一名武将。木青云细看一下怒不可遏,只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嘉峪关总兵吴正道。
永乐帝并没有让常洪平身,而是看了一眼木青云后说道:“常洪,刚刚朕看了一下奏折,乃是吴正道参你私自弃守玉门。吴正道,你来看一看,这是不是你的奏折?说完将奏折一抛扔在了地上。”
吴正道并不识得木青云,听到皇帝在叫自己,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抖着双手,捡起地上的奏折翻了一遍后叫道:“启奏陛下,这正是末将的奏折。常洪镇守玉门,瓦剌来犯,弃关而逃,这正是那阳关守将贾忠亲眼所见。是他向末将禀告,末将才上奏折参的常洪。”
常洪直腰而跪,瞪着吴正道吼道:“吴总兵,当日末将誓死抵抗瓦剌大军一个昼夜,三千兵马死伤过半。末将自知玉门难保,便请这位木兄弟和另外一位无双姑娘,向阳关和嘉峪关传递军情。木兄弟和无双姑娘到达阳关之时,那守将贾忠早已弃关而逃才是实情。木兄弟就在此,不信可以问上一问!皇上,还请皇上明鉴!”
吴正道斜视了常洪一眼,冷哼一声说道:“你和那贾忠各执一词,让本将军如何决断?当时贾忠说是你弃关而逃,本将军也一直没见到你的任何军情,此时怎能凭你一张嘴便能解脱重罪?”
木青云闻言怒喝一声:“狗贼!还敢在这里巧言令色!”永乐帝和一众官员听到木青云怒喝都不禁一惊,众官员抬头看永乐帝时,见到皇帝也是一脸惊愕,便要张口喝止木青云。
木青云伸手怀中,掏出了常洪的令牌和一封打着火漆印章的信封,扔到吴正道的面前说道:“狗贼,你且看看这是什么?当时小爷我传递军情,途中遇到破坏烽火台的漠北五煞,与他们交手之后身受重伤,所以这军情才没传到你的手中。当小爷我痊愈之后,那瓦剌大军早已撤退,便没有将这军情再传到嘉峪关,你可看清了?”
吴正道见被一个年轻人张口大骂,心中有气,伸手捡起常洪的令牌和那封军情,转头看着木青云说道:“你是何人?见到皇帝陛下,竟敢不跪?还敢喝骂本将军,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永乐帝转头看了一眼左首的太监,那太监便点头走到吴正道的面前,拿过了他手中的令牌和信封,交到了永乐帝的手中。永乐帝打开看了之后,又看了看那个令牌,便伸手一起递给了那名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