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道远略作沉思后说道:“倒是有过一些,不过都是江湖传闻,我也是听恩师骆九州和丐帮前辈们说起过,是真是假,无从分辨。”
水含月闻言急声说道:“那任大哥你快说说看!”
任道远看了一眼水含月,又看了看木青云几人,端起茶碗呷了一口,然后把茶碗放到桌上开口说道:“那好,我就把我以前听到的说一下,但是真假难辨,你们切勿当真,就当故事一般听一下便好!”
任道远说完,就连宇文正也是暂消怒气,跟着水含月几人一起点头看着任道远,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任道远长呼一口气说道:“此事可能牵连甚广,波及众多,但是也不一定全都是事实。如若我所谈及的事情,涉及到众位的师尊乃至师祖,还请各位权当笑谈。各位若是答应,我才能说,如若不答应,那还是就此打住。本来就是一些捕风捉影的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水含月焦急地直跺脚,木青云等人也是一致地点头说答应。任道远环视了四个人一圈后,继续说道:“那好,那我就将我听说过的简要地说一下。我恩师骆九州当年说的时候,说是十年之前,不过距离今日,已经是四十多年前了……”
“据传四十多年前,江湖上突然出现一对青年侠侣,武功高强,睥睨江湖。这对侠侣,男的姓花,玉箫黑剑,精通音律;女的姓叶,伞中黑剑,剑术超凡,江湖并称‘雌雄黑剑、花箫叶伞’。”木青云听到“黑剑”二字,顿时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转头看向水含月,却见水含月眼睛眨了一眨,继续一动不动地盯着任道远说下去。
任道远继续说道:“两位侠侣前辈,箫剑江湖,罕逢敌手,也许是厌倦了江湖漂泊,便在江南江浙沿海一带的一个小岛隐居下来。后来才听说,原来是那叶前辈身怀六甲,有孕在身,只能找个地方暂作隐居。”
“可是有一天,有一位黑衣女子找到了岛上前来寻仇,说是花、叶两位前辈在比武切磋中,将她的师父打成内伤,后来因为内伤不愈,全身筋脉尽断而亡。那前来寻仇的黑衣女子,出水芙蓉,花容月貌,按照恩师所说,应当和月儿妹子的容貌不相上下。”
水含月听到任道远说到此处,俏脸一红说道:“任大哥过奖了,小妹岂敢与那前辈相提并论?任大哥快说下去。”
任道远点头说道:“那前来寻仇的美貌女子,三句话不到便和花、叶两位前辈动起了手。花前辈因为那叶前辈有孕在身,便和那位黑衣女子约定好,如能将他一首曲子听完,便任由那女子处置,只是希望她放过自己的妻儿。”
“那位黑衣女子看到叶前辈即将临盆,便说道如果放过她们也不是不可,那花前辈需到师傅坟前焚香祭拜,而后自裁于师傅坟前……”众人闻言都是惊呼一声,水含月则是脸色如常,静静地听着任道远讲下去。
“那花前辈一口应允,便让妻子叶前辈躲在一旁,棉花塞耳之后,拿出玉箫,吹奏起来。那花前辈的玉箫声中,颇多迷离之音,一般人听完必是热血沸腾,心神错乱。怎奈那黑衣女子冰清玉洁,根本不通人情世故,更不懂世间的一个‘情’字……”
“那黑衣女子运功抵抗着花前辈玉箫声中的内力真气,竟将一首迷离之曲尽数听完。花前辈一曲作罢,摇头叹道,天意如此。便将黑剑交给叶前辈之后,双手正要折断那玉箫,却被寻仇女子一声打断……”
“只见那女子走上前去,一把夺过手中玉箫说道,既然对你无用,损坏了太过可惜,这玉箫以后就是我的了。那花前辈辞别了叶前辈,便随着黑衣女子而去,空留下叶前辈挺着肚子,含泪目送他远去……”
众人听到此处无不慨叹。而水含月则拿出手中玉箫仔细端详了起来。木青云和宇文正以及常洪也是盯着水含月手中的玉箫一动不动。
任道远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后来听说那花前辈随着黑衣女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