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云如有所悟的点点头问道:“那若失败了呢?”
水含月接着耳语道:“如若失败,那也是那番僧恢复体力之后将其打败,而不是接着相斗第三场败他。就算失败了,也不会败的太难看。云哥哥你明白我为何说那百里庄主厉害了吗?”
木青云恍然大悟,刚要说话便听见易轻尘哈哈笑道:“女娃娃鬼精鬼精的,你小子在这个女娃子面前,与一根子木头也没啥区别!”
木青云闻言脸色一红,低下头来。水含月则是转头怒视了一眼易轻尘,易轻尘则是哈哈笑道:“女娃子,你瞪我干什么?我可是没说你的云哥哥那什么什么啊。”
水含月美眸转向木青云说道:“云哥哥,他们这几个老头子最不是东西,咱们不理他们。”
木青云则是尴尬的笑笑问道:“月儿,不怪几位前辈胡说,实在是……有的时候,实在是我太笨了。”
水含月娇声说道:“我的云哥哥才不笨呢,诗词歌赋,他们谁比得了?只是我的云哥哥心性爽直,本性善良罢了。再加上云哥哥初入江湖,这里面的鬼蜮伎俩,云哥哥你还不知道而已。”
正在此时,却听见柳色新尖声喊道:“哎呀,你们快看,那番邦秃驴冒起烟来了,别一会自己把自己给点了,烧死在这里了!”
木青云和水含月朝着台上看去,果然见到那达瓦布脸红似火,脑袋顶上如烟似雾,腾升而起。众人正在惊奇之时,只见达瓦布倏地双手一换,变成了右手食指朝上,左手食指朝下,脸上的红雾渐渐消失,而他打坐的身子却是慢慢的升了起来、
柳色新继续尖声叫到:“呦呵!这秃驴是不是刚刚急火攻心死了,他的魂魄是不是要飞天而去啊?你们看,你们快看,他娘的他怎么坐着飞起来了!”
只见达瓦布双手换了方向之后身子缓缓上升,一直升到离地三四尺的样子,悬空停了下来。稍停片刻,他盘坐的身子开始向左慢慢倾斜,一直到整个身子与地面平行。
众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见达瓦布的身子继续向左,一直到脑袋朝下,盘坐的双膝朝上,一颗光头离地大约不到一尺的样子,停了下来。
这下可把柳色新惊奇坏了。他尖着嗓子继续喊道:“这个小秃驴练的是他娘的哪门子内功啊?太神奇了,竟然还能头上脚下的打坐吐纳!死秃子,你也是秃子,你能这么练吗?”
客舍青见柳色新张着大嘴望着自己,瞪着他怒吼道:“你问我干什么?你什么时候见我练过这样的内功?要是秃子都能练的话,你把头发拔光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两人争吵期间,达瓦布的脑袋开始向右向上转起,身子开始向左向下倾斜,一直到又转回头朝上,盘坐的双膝向下,才停了下来。
只见达瓦布悬空的盘膝而坐的身子开始慢慢下坠,一直到坐到地上,达瓦布双手合十,张口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只见他双眼矍铄,奕奕有神,完全不像是大战两场几百回合之人。
木青云和水含月惊诧地对望一眼之后,看向了百里远方向。只见百里远脸色平静,双眼看着台上的达瓦布,看不出他的任何表情。
此时早已日落西山,夜幕降临。庄内的齐管家吩咐着一众庄丁点起了无数火把。在广场上高台之下,按着八卦方位,摆上了八个巨大的火盆。
高台之上的边缘之处,按着广场上的八个火盆的方位,每两个火盆中间的位置上也放上一个巨大火盆,数数也是八个,照的整个高台和广场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达瓦布站起身来,双手盘玩着挂在脖子里的那一串核桃般大小的紫檀念珠。百里远站起身来,朝着周围抱拳一圈,然后整了整腰间挎着的长剑,脚尖一点,跃到了高台之上。
众人一声欢呼喝彩,高呼着百里庄主好俊的功夫之类的话语。百里远上台之后又是抱拳施礼一圈,然后朝着达瓦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