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万分,眼泪已经快掉下来了,急切道:“大哥,昊之毕竟是您的亲侄儿,您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吧!”
勇昌侯夫人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三弟妹,不必如此。昊之的事情虽然棘手,但按照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罚款和坐牢一年罢了。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事情并非不可挽回。”
三夫人一听,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猛地站起身:“罚款加坐牢一年?这还不严重吗?!大嫂,你们大房如今独揽权势,怎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这些话?我儿子在狱中吃苦受罪,难道你们就这么看着?!”
勇昌侯夫人眼神一冷,语气也变得强硬:“三弟妹,你们三房自该为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若不是昊之贪图那些不正当之财,怎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我和侯爷能帮的,已经尽力。”
三夫人听到这里,心头怒火中烧,觉得大房分明是想看三房的笑话,压根没打算真心帮忙。
她猛地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三房不求你们了!总有一天,昊之会平安无事地回来,那时我倒要看看你们大房还能如何!”
三老爷也非常生气,只是冷冷地看了勇昌侯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顾昊之的案子逐渐从一起简单的债务纠纷,演变成了整个京城的焦点。
仁王有意将这件事闹大,几乎每天都派人去采集证据,查顾昊之名下的店铺和财产,甚至还重新安排了仵作,对那位借钱自尽的百姓进行反复验尸。
京城中逐渐流传出各种各样的谣言,甚至有不少人怀疑,那位借钱自尽的穷苦人根本不是自杀,而是被顾昊之害死的。
这日,仁王又派了大批人马去顾家的商铺查账,铺子里的伙计们一个个战战兢兢,眼看着仁王派来的官员翻箱倒柜,甚至有几处重要的财务帐册直接被带走。
“不是说好只查债务吗?这铺子跟债务有什么关系?”一名管事的紧张地对着来人说道。
“这是上面的命令,你不必多言。”领头的官员冷冷回应,丝毫不给任何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