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们闻言,顿时发出一阵讥笑,其中一位身穿桃红色罗裙的贵女语气尖锐地说道:“林穗瑾?那个如今满城风雨的林姑娘,居然还敢来?若我是她,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巴不得看到林穗瑾出尽洋相。
另一位贵女轻笑出声,眼中带着不屑:“听说她清白不保,竟然还敢堂而皇之地出门,真是脸皮厚得可以。今日她若敢踏入齐王府,我们定让她好看,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活着都觉得丢人,何况出现在这种盛大的场合。”
几名贵女的嘲笑声接连不断,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恶意,她们早已等不及要看林穗瑾的笑话。
怀安郡主微微垂下眼睑,嘴角挂着一抹冷淡的笑意,眼中带着一丝得意。
她轻轻挥了挥手,假惺惺地说道:“今日是我的大婚之日,吉日良辰,见血可不吉利。你们可要悠着点,别把她真给玩死了。”
话虽如此,但她的语气中却并没有真正的劝阻,反倒像是在火上添油。
贵女们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其中一个贵女挑眉笑道:“郡主真是仁慈,不过就是让她难堪一番罢了,死倒不至于。但像她这样声名狼藉的人,活在世上也是徒增笑料,今日我们自然会让她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
怀安郡主听后,笑意更深,心中暗自得意。
正当贵女们还在肆无忌惮地讨论林穗瑾时,一名女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满脸焦急。
“郡主,林家的三姑娘来了,还送来了贺礼。”
女使双手捧着一只精致的红漆盒,恭恭敬敬地递到怀安郡主面前。
盒盖上的精美纹饰闪烁着淡淡的光泽,昭示着贺礼的心意。
怀安郡主抬眼瞥了一眼那盒子,神色冷漠,仿佛看见了什么晦气之物。
她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声音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林家三姑娘送的贺礼?真是晦气。既然来了,不如赏给你吧,算是你的好日子。”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贵女们哄笑出声。
几名贵女见怀安郡主如此随意处置林家送来的贺礼,更是肆无忌惮地嘲讽起来。
“哈哈,林穗瑾还真是有脸送贺礼,怕不是想用些廉价的东西来糊弄郡主吧。”
“我看她这贺礼再精致也是掩饰不了她那狼藉的名声,还不如早点躲起来,省得丢人现眼。”
一时间,婚房内的嘲笑声此起彼伏,气氛愈加欢快。
而怀安郡主对这些嘲弄的话语不置一词,享受着这种高高在上的快感。
她轻轻扬起眉梢,继续整理着妆发,丝毫没有因为这些话而停下动作。
等怀安郡主装扮完成,吉时也到了。
此时,王绰也被接到了齐王府。
宾客们纷纷入席,等待怀安郡主与王绰的拜堂礼。
而此时,林穗瑾并未去凑热闹,在外面寻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
拜堂礼终于结束,宾客们陆续落座。
此时,几名贵女在不远处看见了林穗瑾,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
她们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特意挑了座位围坐在她身旁,就是专门为了捉弄她。
“哎呀,林姑娘也来了,真是难得呢。”其中一位贵女故作惊讶地说道,话语中却满是嘲讽。
“可不是嘛,我们还以为林姑娘今日会因着某些缘故不敢来了呢,没想到竟这般勇敢。”另一位贵女接话,脸上笑得极为得意。
她们虽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句句都在嘲讽林穗瑾如今的名声。
然而,林穗瑾始终保持着微笑,仿佛未曾听出她们的讽刺一般,神色如常。
她并未反驳,也未回应,只是平静地坐着,目光从她们身上轻轻扫过,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永宏伯爵府的嫡幼女冯嘉筱一直暗恋顾砚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