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挑衅过柳使臣的男子们,全部紧紧地捂住裆部,痛得满脸狰狞。
“你,你……”周使臣一边捂着自己下面,一边指着柳使臣,“你疯了!”
他在说这一句时,内心情绪无比复杂,极度的高兴夹着极度的愤怒。
柳使臣转身就往旁边走。
周使臣看着柳使臣的背影,仿佛看见自己彻底掌控使者团的那一日,这种喜悦甚至冲破了生理痛。
他夹着腿起身:“跑?!你以为跑得了……”
话还没说完,周使臣就看见对方从旁边扛起两个长树棍,反身冲过来。
周使臣暗道不好,但夹着腿的他压根跑不快,没一会,他就被对方劈头盖脸地一顿打,打得哀嚎连连。
柳使臣不光打周使臣,还将旁边李使臣也狠揍了一顿,至于几个起哄的小喽啰想过来帮忙,柳使臣先用家世威胁,再承诺回陈国会给与他们一大笔银钱。
她一手葫芦,一手棍棒,小喽啰们立刻折服,只象征性地过来拉扯了一下,故意让自己的脸挨了柳使臣几棍后,便退到一边去了。
柳使臣想着反正要跑路了,先收一波利息!
她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积攒在内心的郁气,也随着打断的棍子消失了很多。
她拎着打断的棍子,冷脸对所有人说:“欢迎来柳家府找麻烦,静候诸位大驾。”
说完,她将棍子往地上一丢,扬长而去。
柳使臣刚刚走出会同馆,就看见之前负责劝说他的祁宽和大学士都站在门口。
柳使臣脚步一顿,似笑非笑:“担心我跑了不成?”
祁宽淡淡道:“底下人听到里面闹了些动静。在下赶过来,是想助大人一臂之力。”
柳使臣翻了个白眼,什么助她一臂之力,将观察监视说得这么好听。但柳使臣也无所谓,她准备一切重开,暂时活在监视中,对于洗白她复杂的背景是一件好事。
柳使臣走了下来,道:“嗯。一臂之力,麻烦为我在京都找个住处。”
大学士听着有些不对劲了,柳使臣你怎么回事?这间谍任务还没完成,就提前要好处了?!这谁能答应啊!
不曾想,祁宽直接道:“行。”
大学士:……我忍。
柳使臣沉默了一会,又道:“我要开个女子学堂。你帮我造势,隐瞒身份。”
大学士瞳孔微缩:等等,要求逐渐离谱。谁能答应。
不曾想,祁宽沉默了一会,只道:“可以,但你就不仅仅是为了教学,还得教她们如何学以致用,科举谋生。”
柳使臣看了祁宽一眼:“好。尽快帮我安排假死失踪也行。”
祁宽淡定:“火灾、溺亡、还是……”
柳使臣思索:“溺亡或许失踪,对了,你们记得先下手为强……”
祁宽微笑:“当然!这锅必然落你之前的同僚身上。”
大学士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已经开始讨论如何金蝉脱壳。
大学士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