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忽然想到肾虚，他闭嘴了。
恰在这时，系统的心声响起：【程一安过去居然是个采花大盗啊！】
众人：！！！
大公主与二公主惊得连连捂住嘴，眼底闪烁着嫌弃又害怕的眼神。
皇帝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灌木丛，眼神几乎能将成国侯杀死。
灌木丛中刚刚还听到成国侯感慨的同僚们，瞪大眼珠子地瞅着成国侯。
坐在成国侯对面的朝臣，直接憋不住笑，低声嘀咕：“嗯。安分守己。通房不好。噗。”
成国侯见状，老脸臊得红。
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那个在他面前温和、腼腆的大儿子居然会是采花大盗。
元软很惊讶：【啊？不会吧，这么离谱吗？他不是肾虚？给公主找驸马不查情况的吗？】
系统：【对啊！就是有这么离谱。皇后肯定派人查了。但程一安十八岁前都生活在老家，是个满脸络腮胡的白胖子。他不敢祸害良家女子，专门伪装成小厮跑到花楼里面去睡人。那些花楼女子去官府告状也告不出什么名堂，这才让程一安藏了许久。他后来因为睡太多，肾虚且气血双亏，从白胖子变成如今的瘦子。所以京城去背调的人也没查出什么。】
众人：！！！
离了个大谱！采花花楼女子？不给钱？！
灌木丛中有朝臣忍不住低声道：“侯爷啊，这钱找个机会，回去补上吧。”
成国侯老脸尴尬得能冒烟了，支吾道：“唔……嗯，嗯。”
系统继续道：【我继续说。程一安这人坏啊！他在老家有一次差点被抓，结果用的是成国侯府，程卫宁的名号才跑出来的。成国侯也是个蠢人，他派管家去处理事情的时候，居然还真相信是小儿子的锅。】
众人：……
卧槽，这人好无耻！
程卫宁看向程一安的眼神带着不敢置信，拳头捏得紧紧的，旁边的好友不停地怂恿他给程一安一拳，要不是程卫宁怕引起元软注意，现在已经招呼上去了。
程一安见状不妙，低声道：“弟弟。我那次是害怕傻了。你别忘了，这回是我帮你争取来参加选驸马宴的机会啊。”
恰在这时，心声又一次响起：
元软：【这人对弟弟真的好坏啊。】
系统：【这才哪到哪啊！他现在的好名声全是设计强抢他弟弟的功劳。之前程卫宁偷偷在野外悄悄救了二公主一次。程一安瞧见后很嫉妒，主动上门冒认了功劳，因为担心一个人来参选驸马会被戳穿，就故意在成国侯面前装大度，说要带着弟弟一起去。最后他正是凭借这份功劳，当上了驸马。】
二公主一惊，紧紧地握住皇后的手，差点气哭。
原本一直懒洋洋的皇后坐直了身体，看向青年才俊的方向，想要刀人的眼神一点没藏住。
程卫宁扬起砂锅大的拳头。
李东阳不明所以，想帮忙拦着，却被其他郎君给挤到一边，他急着想说话，然后被人敏锐地捂住了嘴。
程一安抱头躲，压低声音道：“弟弟，哥哥是看你之前什么都不做，担心你没了机会我才去的，去了之后别人直接认下我了，我也不好拒绝啊！我也没……哎呦……嘶……”
元软倒吸一口凉气：【什么？！这居然是原定的驸马！我呸呸呸！可惜没看见这人长什么样，必须第一个划掉才对！】
系统：【是啊。没来得及看他才艺，就全名斗武了。】
程一安松了口气，他往后躲了躲，没想到却被人一脚给踹了出来。
同时，有一个郎君故意高声道：“咦！程一安，还没到新年啊！怎么就对小国师行大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