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了。”
“不行，你必须得多说。”
“祝你早死。”
“谢谢。”
“都是你应得的。”
钟柔脖子仰着，看着二人，犹如两个精神病，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几人寒暄了下，旋即往里面而去，刚坐下，何怡和吴迪也随之来了，人到齐了，一盘盘精致的菜肴端上来。
聚会直到夜深。
楚方到柜台结账，旋即便见到常慎蹲在酒店门口，望着黑黢黢的前方。
“你想什么呢？”他直接坐在地面，问道。
“想你什么时候死。”常慎声音平淡。
“一千年之后。”
“... ...”常慎闭口不言，而楚方也是没有说话，双方沉默了约有一分钟，前者开口：“你有意撮合我和杨美娜？”
对此楚方显得大方，点头：“对。”
“为什么？”
常慎眉头微皱，歪着脖子看着楚方，眼中尽是疑惑不解。
楚方是了解他的，有着严重的心理疾病，对世界都不怎么在意，对人也是不冷不热，乃至于亲人也是一样。
常慎爷爷死去，乃至下葬，他都没有流泪，甚至心中都没有荡漾起波澜，认为死亡是很寻常的事，为何流泪？
从那之后，常慎知道了，自己一辈子注定单身，也从未靠近任何女生，免得伤害了别人。
“嗯... ...”面对好朋友目光，楚方摸着下巴，思考几秒钟，说道：“杨美娜人不错。”
常慎：？
楚方又说道：“我感觉你和杨美娜有故事。”
“就这？”
“对呀。”
“感觉？”
“是的。”
“你还不如说自己是个道士，玄学还有用些。”
“那我是个道士行了吧。”
楚方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伸了个懒腰说道：“反正你拿了我的手办，就得把事情办完，帮我治好杨美娜的心理病，治好之后，你俩是分道扬镳还是搞在一起，我不管。”
“杨美娜的病快好了，最多半个月。”
“哦。”楚方往酒店里面而去。
常慎依旧蹲在门口，望了望星空，旋即开车离开此处。
聚会结束，楚方一众走出酒店，杨美娜歪着脖子，四处看了下，楚方解答了她心中的疑惑：“常慎走了。”
“走了？”杨美娜瘪了下嘴，“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