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了之,又不是自己辖地的子民。
但走了,就不是靖王了。
有负皇上封他为“靖”。
这个“靖”,不是人人都可以封的。
越在番禺待,越是受不了,到处都是犯病的,奄奄一息。
按越王的说法,是水源的问题。
洪灾过后,水源被污染了,下地耕种,踩了污染的水,下河捞鱼,浸了污染的水,喝的水,好多地方没有水井,喝的是河水,不犯病才怪呢。
靖王仔细观察,很有道理。
那些富贵人家,几乎很少人患这怪病。
越王府就几乎没有。有的也是出到外面感染的。
靖王确实已受不了了。
他又在阳台磕头,求师父帮他,帮帮这可怜的越地百姓啊。
但是都没有任何反应。
“师父,你再不出声,弟子就直接上天柱山缠您了。”
靖王拿出狻猊,就要骑上去天柱山找师父。
想一想,还是慢点,他还是有点担心惹恼了师父。
师父肯定有他的考虑。
但靖王每天出去,都看到如此惨状,简直刀割心头。
他受不了了。他磕头,咚咚响。
“师父,弟子再次请求您,派熟悉医药的同门来帮助弟子。”他咬咬牙,“否则,否则弟子就直接上山找您了。”
他拿出狻猊,跳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