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即使如此,还剩十几万,也够衡州将士喝一壶的。
景怡骑着王字猛虎偷偷靠近狼虎阵。
狼一个阵,在右边,虎一个阵,在左边。
两个阵,在夜晚,居然还没有解散,还是那样布置着。
猛然间一只老虎扑过来,王字猛虎忙应战。
但那只老虎扑过来,并没有撕咬,而是扑倒在王字猛虎前面:
“大王,白额在此。”
“白额,你怎么在敌军阵营里了。”王字猛虎问。
“见过主人。”白额说,“自从那次离开了你们,我不久又被黔王的士兵捕捉住了。你们看,我颈上还有项圈,那是黔王士兵驾驭我们用的。”
“明天攻城,你们也参加呀?”景怡问。
“是的,主人。我们虎族都参加。没办法的。”白额说。
“我是你的主人,王字猛虎又是你的王,你必须听我们的命令。”景怡说。
“是。主人。”白额说,“但是,主人,你必须破坏我们颈上的项圈,才能不听黔王的命令。”
“这样呀。”景怡沉吟一阵说,“王字猛虎,你随白额潜进虎阵,想法子破坏项圈。”
“是主人。”王字猛虎对白额说,“你带我进去。”
白额把王字猛虎带进了虎阵。
景怡灵光一闪:“虎阵这样,那么狼阵不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