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雅公主叫下人小心,不要弄伤了景怡。
又叫侍女倒热水来,用自己的帕子给景怡擦洗全身。
景怡已经全身湿透了。
抹完景怡的头发、脸和脖子,阿碧雅叫侍女出去关门。
自己给景怡脱完衣服,内裤都脱完,当看到景怡的个人秘密时,脸红了一下。
但她还是把那里的水抹干净了。
景怡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阿碧雅公主非常心疼。
仔仔细细擦干,又叫侍女拿一些完全干的棉布来,再给景怡擦一遍。
阿碧雅把景怡的剑解开,放在一边,又把在景怡的怀里摸到那个圆筒,随手放在剑旁。
然后叫侍女换了床上的湿毛垫,再盖上干燥的毛被子。
景怡还在昏迷。
王字猛虎在阿碧雅公主房子外,不安地走动着。
战鹰站在梁上,抖动着,甩干自己身上的雨水,也不安地向阿碧雅公主的房间看去。
景怡发烧了,一会喊热,一会喊冷,一会喊“妈妈,您在哪里?孩儿找您啊。”
一会喊“爸爸,您为什么要丢下孩儿?”
一会喊“公主殿下,你是我最爱的人啊,你怎么还不来找我啊?”
最后还喊:“师傅,您怎么让弟子一个人去受苦呀?”
阿碧雅听到景怡喊“公主殿下”,以为是喊她,心里感动,对他的爱又增加了一层。
她心里已经认定,这辈子非景怡不嫁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但她不知道景怡喊道的“公主殿下”并不是她。
“好冷啊好冷啊。”景怡在被子里面打哆嗦,牙齿也咯咯响打寒颤。
阿碧雅忙叫侍女去生火盆,火盆提来了,满屋都是热气。
阿碧雅公主都出汗了,褪了外衣。
但景怡还是喊冷。
阿碧雅公主一咬牙,把自己全部衣服脱完,钻进被子里,紧紧抱住景怡,用自己的身体温暖景怡。
景怡不知道,阿碧雅公主这样做,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实际上是完全把他当成丈夫了。
天亮后,好了很多,景怡呼吸开始平稳,不再喊冷热了,也不再说胡话。
阿碧雅公主起床,洗澡换衣服后,还是守在景怡床边。
王子听说了昨晚的情况,过来看望。
看到妹妹对景怡的那种神态,心里酸溜溜,说:
“妹妹,你对这小子,比对哥哥都不知好几倍。哥哥都担心,哪一天哥哥和这小子闹掰了,你都向着他。”
“哥,你为什么要和他闹掰?不可以好好相处吗?”阿碧雅公主盯着哥哥的脸说道。
“哎,很多事,也不是哥哥想该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王子临走说,“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确实,哥哥,你应该禀告父王,可能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我这就去。”
“我这是在哪里?”王子刚刚走,景怡醒来了,他挣扎着要起来。
“不要动,不要动。”阿碧雅公主按住他。
“啊,公主,是你。”景怡焦急说,“快带我去见大王,紧急军情。”
景怡猛地站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
他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连内裤都没有,连男人最隐私的部位都看得到。
他急忙躺下,拉上被子盖住。
“谁帮我褪的衣服?”景怡脸红耳赤,几乎要钻地下。
“你昨晚都昏迷了。”阿碧雅公主把几套衣服放到景怡旁边。
“不褪衣服怎么行。这里,有几身我哥的新衣服,我哥的身材和你差不多高,只是我哥比你壮一些,穿上应该没问题。”
阿碧雅公主看景怡不动,就说:“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公主,你在这里我怎么穿?”
“哦,还害羞呀。”阿碧雅几乎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