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吗,案发当时家里的所有人都在客厅里看录像带,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不是吗?”
“的确是这样没错,但我不得不这么想。”奥平角藏指了指照片,“你看,我儿子右手上面是不是戴着一只白手套?”
毛利小五郎闻言,拿起照片仔细观察尸体被反绑着的双手:“嗯,的确是这样,只有一只手戴着手套,这怎么了吗?”
奥平角藏的脸像吃了苍蝇一样,变得非常难看:“正好是两年前的那天,这个家的上任管家发生车祸,从悬崖上掉了下去……这只白手套就是他每次开车的时候一直戴的手套!”
“正好是那天?”毛利小五郎隐隐有种预感,“您说过令郎被杀害的日子,正好是一年前的今天吧?”
“是啊,我儿子被杀的三天后,我又在这个书房里发现了那个……那个管家的左手手套!”奥平角藏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在害怕。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原来如此,也就是说,犯人就是在这个书房把令郎绑起来,并给他戴上手套,但不知道为什么掉了一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