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时间。
墨兰不敢出声。
从未听过公子说这么多的话。
听不清公子在说什么,但语调是未有过的温柔耐心。
谢云霁拍着宋旎欢背心的手停了下来,他静静凝视她的睡颜,一想到要离开她一段时间,就极为不舍,好像得了一种看不见她就烦躁的病。
他伸手摩挲着她的面颊、红唇、下巴,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已睡着的人却本能地回应……
汲取、抵死缠绵。
直至筋疲力尽,二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天亮时,宋旎欢听到谢云霁在她耳边说,“别怕,别委屈自己任何事。”
朦胧中她伸手勾着他的脖子。
他吻的她几乎喘不上气来,她听见他轻笑:“再折腾命都得给你了……旎欢,等我回来。”
他得走了,去儋州。《运河行书》由工部和内阁讨论过后开始实行。
运河已开挖,有许多事需要他做,尤其是要从中刻意发现六皇子“贪墨”的证据。
他为她掖好被角,离开了。
宋旎欢醒来的时候谢云霁早已踏上了去儋州的路途。
婢女们进来服侍她起床。
“我要沐浴。”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肢,懒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