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满贯跑不过牛富贵,只好在外面找个不显眼的地方,但是绳结系得有些紧,没能在第一时间解开。
这可是唯一的一条裤子,想到裤子洗完后,不能出门玩儿,就觉得更加难受,头也晕晕的,胃里一阵翻腾,把晚饭都吐了出来。
老大媳妇才想起来是哪里不对劲,豆浆是用生豆子磨的,应该要煮熟了喝。
其他几人喝得不多,反应上来的也慢些。
可能老太太年纪大了,体质赶不上年轻人,跑到一旁扶着一根木头柱子呕了几下。
老二媳妇走到近前,想要帮着拍拍后背,结果看到婆婆不适的样子自己没能幸免。
老大媳妇端了一杯水出来,“娘,漱漱口,”又小心翼翼道:“那豆浆是生豆子磨出来的,应该……是要煮熟了再喝吧。”
老太太很懊悔怎么刚才没想到生的豆子有毒不能吃,给两个大孙子吃坏了,心疼得要命,万一再找郎中花钱看病,感觉有点喘不过气。
情绪急需找到一个宣泄口,直接把自己的漱口水喷到了大儿媳妇的脸上,“你个丧门星,怎么不早点说,大家吃成这样,你就高兴了是吗?”
老大媳妇一瞬间有些懵,反应过来,委屈地哭了,抹了抹脸上的水,“娘,那也是我儿子~”
老太太觉得腿有些软,直接倒在地上,两个儿子将人扶了进去,急得在原地打转。
不等气喘匀,嘱咐道:“你们……可千万不能找大夫,别浪费那个钱~”
牛金水看到牛富贵出来,赶紧进去,一把捂住鼻子,外面还有人催,快速解决。
小孩子皮实一些,折腾几回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只有老太太躺在炕上直哼哼。
牛蛋婶子觉得有些奇怪,隔壁那家一般晚上这个时候都会比较安静,今天怎地这般热闹。
出了门隔着一个不怎么结实的木板往对面看去。
茅坑门口排上了队,院子里有个磨,那好像是兑了水的豆浆,稀得都快认不出来了,难不成是喝了生豆浆。
自己也不是爱管闲事的性格,干脆回家把头蒙上,真想离那家人远远的,倒是明天可以跟燕子说说,这都弄上豆浆了,到时候去镇上抢生意可怎么办。
妮儿刚刚帮忙把明天需要的东西弄好,准备休息,又想起了爹嘴里起得大泡,弄了点长寿草,洗干净,递给老三,“爹,你把这个嚼碎了,敷在嘴里的泡上。”
老三照做,果然有效果,马上就不怎么疼了。
做完这些工作,比平时提前了不少,有了更充足的休息时间,果然没有花钱的不是。
估计是最近有些累了,老三刚躺下呼噜声就响了起来,妮儿被这声音吵得睡不着,干脆在系统里看书,把今天落下的功课补起来。
天未大亮,老三已经起来准备早饭,昨晚妮儿睡得比较晚,今天早上没有被动静吵醒,依然睡得香甜。
燕子见妮儿过了平时起床的时间,正在犹豫要不要叫醒,妮儿猛地睁开眼睛,连忙问了现在什么时辰,确定自己还来得及,穿好衣服,随便吃了点早饭,往赵大夫家走去。
还欠着师父一百文,快到地方,从系统里把钱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书架上的那些书都已经看完,也不知道师父会给自己安排什么功课。
等了一会儿不见师父,便要起身去找。
门口有动静,一个逆着光的人影,扛着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一个木质的人,上面有全部的穴位,难道今天是学习针灸。
赵锦程把东西放下立在一旁,看出了妮儿眼中的疑问,“你是不是觉得已经会了针灸,怎么还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