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大地在扎木萨的咒语下骤然颤抖,一层层刺骨的冰霜迅速蔓延,覆盖向叶杰。
“地乱冰冻!”伴随着他沉闷有力的喝声,即便是沸腾翻滚的太虚地狱火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寒瞬间冻结,炽热的岩浆凝固成璀璨的冰雕,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永久定格。
扎木萨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你的招式,在这绝对的寒冷面前显得多么渺小。现在,轮到我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威胁性,目光如炬锁定叶杰,仿佛下一刻就能将其彻底碾碎。
然而,面对扎木萨的挑衅,叶杰非但没有退缩,反而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意,“招式?你说得对,那些只是小把戏。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惊喜。准备好了吗?因为你会亲眼看着自己化为尘埃……”话音未落,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在叶杰体内涌动,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太虚崩山裂地斩!”叶杰大喝一声,整个空间似乎都为之震颤。
只见他手中那柄太虚狂战血刀,在其灌注的双重力量——太虚之力与汹涌的气血之力,犹如活物般跃动起来,刀身散发出令人心悸的红光,那是血与太虚,力量的融合,是对抗绝望的最后底牌。
随着叶杰猛地一跃,他仿佛化作一道赤色的闪电,划破凝固的空气,落在地面上时,顿时激起一圈圈波纹,仿佛连大地也在畏惧颤抖。
一米高的血气洪流如龙卷风般升起,将扎木萨彻底笼罩,那是一种毁灭性的力量展示,是叶杰全盛状态下的绝技。
扎木萨惊骇欲绝,想要反击,却发现自己被那磅礴的血气与力量所困,无处可逃。
太虚之力与气血之力如同两头贪婪的野兽,残忍地撕咬、吞噬着他,将他的抵抗一点点击溃,直至彻底湮灭于这片由叶杰,一手制造的血色炼狱之中。
叶杰望着眼前被自己与扎木萨一战破坏殆尽的景象,废墟之中仿佛有某种末日般的悲壮感,他轻轻吐出一句:“这就是地狱的裂缝,被力量扭曲的世界。”随后,他缓缓收回了体内那股澎湃的太虚之力,太虚狂战士的形态与太虚血魂眼也随之消散,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象,只留下空气中微微颤动的能量余波证明战斗的真实。
夜已深沉,月挂中天,叶杰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那座破旧不堪的道观,本以为会见到一片宁静,却发现白茶仍在等待。
道观内烛火摇曳,微弱的光芒映照在白茶静谧的脸庞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忧愁和坚定,显然,他已经等了很久。
“还以为,你已经睡觉了。”叶杰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步入道观,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我没有睡,一直在等你回来。”白茶轻声回应,他抬头看向叶杰,眼中闪烁着关切的光,“外面的动静那么大,我能猜到你是在与敌人战斗。我选择留在这里,守着我们的道观,也是在守候着你平安归来。所以,我没有入睡。”
叶杰点了点头,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是温暖也是感激。
他轻声说:“恩,那你现在也早点休息吧。”说完,他便走向白茶,找了个角落靠墙坐下,闭上了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疲惫的身体需要这样的休息。
见状,白茶默默移到了叶杰的身边,也轻轻地靠着墙,闭上了眼睛。
尽管周围的一切仍显破败,但在彼此的陪伴下,这个小小的道观却异常温馨,仿佛成了世间最安全的港湾。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让疲惫随着夜色慢慢褪去,等待着明日新的曙光。
四天之后,晨光初照,叶杰与白茶背起行囊,告别了那座布满岁月痕迹的道观,踏上了一条通往未知的旅途。
道路两旁,野花随风摇曳,似乎在为他们的冒险加油鼓劲。他们的心情既紧张又期待,前方等待他们的,是未知的挑战与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