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山是我的,江望舒,我警告你离他远点。”白锦玉挂断电话,她徒手将脱臼的手弄好,威胁道:“否则,我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白锦玉转身离开。
刚才白锦泽打电话过来,有一群人突然冲进白家,不问理由,不招人,一通打砸抢烧,白父白母被打得住院,别墅也被一把火烧了。
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没有料到这么极端的事情会出现在和平年代。
走到大门口的白锦玉突然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江望舒,警告道:“别让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否则,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江望舒掐指一算便知道白家为什么遭灾遭难:
“我劝你多行善事,别怨天尤人,一天天的有被害妄想症,觉得我欠你什么,反倒是白家欠我的书都数不清。”
白锦玉被江望舒理直气壮的态度逗笑了:“你占据了我的身份,得到我从小都得不到的宠爱和关心,我只是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你委屈什么?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爸妈爱我,那是血浓于水。
他们不爱你,是你没本事抓住他们的心,你在白家快活了十八年都还有什么不知足?”
白锦玉无法理解江望舒哪里来那么多的怨气,简直像个怨妇。
“快活?”江望舒讥笑道:“白家那群垃圾能让我快活?白锦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