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对付白锦玉这种人就得一棍子打死。”秦夫人心疼道:
“望舒,你不是孤军奋战,你有疼爱你的家人,又黎漾这个朋友,还有我都是你的靠山。
受委屈了就和家人说,别一个人扛着,我心疼你。”
如果江望舒是她女儿,秦夫人会心疼到死。
宝贝从小不在自己身边,被白家虐待,被真千金针对,生命安全没保障......
这些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天崩开局,恨不得投胎重来。
如此恶劣环境下长大的人要么自卑,要么偏激,只有少数内心强大的人,才会长成坚韧不拔的草,小姑娘就是少数之一。
江望舒鼻尖一酸,眼圈微红,挽着秦夫人的手紧了紧:“我习惯了什么都靠自己,谢谢秦阿姨,我爱你哟,比心心。”
靠山山倒,靠水水靠,江望舒两辈子学到一个道理:靠自己。
不过秦夫人说的话让她很感动。
套房里发生的小差距没有影响到整个宴会的举办,秦夫人作为主办上台做开场演讲。
江望舒落座,便感觉到一股尖锐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是白锦玉在看你。”秦鸣山顺势坐在江望舒身旁的空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