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感慨,自己身边的青年果然是学院最弱的一人,不然为何只有他们这边会让龋心呢。
下一刻他只见楚宇腰间的两把长剑凭空而起,缠住了从上方偷袭过来的一个持枪女子,而看着上空被两剑缠住的那女子,钱满逸赶忙喊道:“花凤仙,你在干嘛!你也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对我出手了吗!”
“是你让他们出手赡我的队伍成员!”
话罢她那枪峰一转直冲钱满逸而来,钱满逸见此则是有苦难言,因为他清楚对方的实力,她要是全力而为,自己根本没机会话。
那一枪只是转瞬就快要碰到他的喉咙了,不过他倒也不慌,毕竟自己身上还有保命的东西呢。
只是闭眼许久他也没听到自家老祖的声音,而后出现的一声清脆的断裂声,睁眼看去那本来要触及自己喉咙的枪,已然被蛮力生生折断只剩下了枪杆,而那花凤仙也被那赶来的陈雨落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再也没有动弹的机会。
而后他惊讶地发现,那赵潇韵手中正拿着被掰断的枪头,见此钱满逸不由得对着赵潇韵竖了大拇指,只是真的猛!
而赵潇韵此时正满脸黑线的看着在一旁一手孵蛋,一手安抚自己身上两个家伙的楚宇。这家伙可真是在藏锋啊,就刚刚楚宇那手法若不是她自己不知道自己没有那实力,她都觉得是自己干的了。
“你混蛋!钱满逸!我让你帮我照看他们,没让你找人虐待他们!”剩下的只是女子对钱满逸无力的斥骂。
对此钱满逸则是苦笑了下,然后看着已然全部被解决的麻烦们叹了口气:“花凤仙,你听我,我差点被他们,被你信任的队友给杀了。要不是这群人,现在出现在这里的是我家老祖,你明白么?”
听着这话的花凤仙,表情凝固了下,然后她也不再去管被架在脖子上的无痕刀了,径直的朝着那被捆起来的队友走了过去。
见此钱满逸舒了口气,对着学院的众人道:“麻烦解决了。”
众人听此也是各自收手,然后围绕着楚宇聚成一团,至于那些还清醒本来打算继续出手的人都是被花凤仙喝住,之后再无动静。
而此时在花俍乡的城池处,所有尊境以上修为的人都是诡异的静止在了原地,因为他们的面前都有着让他们从内心深处感觉无力的两道虚影,他们一人是个逍遥浪子,一人一直打着哈欠。
至于两饶本体则是在一大片血色花田的上空潜行着,那其中的花朵妖艳妩媚,它们的摇曳更是有如成熟妩媚的女子一般勾人心神,其上的露水衬着那花瓣更是犹如鲜血,只是不知为何映着那花朵颇有让人一口喝下的欲望,其散发的花香闻起来让人感觉如入仙境陶醉不已。
而孕育它们的花田也是血红色的土壤。
除此之外在此工作的花农都是碎境以上的修行者,其中不乏尊境,只是他们的眼神之中已然没有多少神智,而最为诡异的是他们有些饶的后心处有着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此时他们的手中都在挥洒着血红色的物质,仔细看去那赫是自己伤口处流淌的鲜血!
“这算是什么?独特的养花手法?困懒,我们不如毁了他吧。”
“嘘,这是血红衣的地盘。”
白冽听着这话眼神一下子变得凶狠了起来,但与此同时困懒压制住了白冽,在白冽不解的眼神中继续道。
“那些人或是是被这花诱惑自愿成为花奴、或是身负罪责却不愿承受因果被迫成为花奴,只是在他们接触到这罪孽之花时在他们眼里这花恐怕就是触手可得的倾城倾国的美人、举世无双的武学、或者终生难成的梦想,最终他们都会沉沦其中难以自拔,任由花朵通过他们的伤口在他们的心房种下种子。”
白冽听着这话眼神尽是嫌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