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若仙就与姜化、陈坚年三人连同一几个侍卫在大前院子里等着,在场的都是艺高胆大之辈,自然是不怕夜晚城中的那些小妖小诡,大门直接大开着。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
陈若仙别出心裁,特地吩咐管家准备了烧烤架与大火盆,于宽敞的前院燃起熊熊篝火。众人围坐其间,享受着烧烤的香气,品尝着小酒的醇厚,同时畅谈着彼此的趣事与心情。
他事先就与众人说了晚上红姑的纸人要来的事儿。
开头的话题也落在这上面。
姜化一脸好奇地道:“这红姑真人还会这等邪法?”
陈若仙一听这话,正要辩解。
一旁的陈坚年就“哼哼”了两声,脸拉得老长,他用手中的铁叉用力的敲击着烧烤铁架,警告道:“嘿,你这小子说的什么话?红姑真人这样的人物是你能议论的吗?少谈这种事情!”
他那样子就是认定了红姑会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陈若仙却看不下去了,便出声辩解起来。
“事情也不全然是你们想的那样,老爹,好歹我也是红姑的师弟不是,您老有点信任感行不?而且姜化你注意,不是所有的纸人术都是邪法的。”
他这话一出,陈坚年却无奈的瞟了他一眼,道:“有些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老爹我活了几十年,看多了这样的事,难免会多想。我也是在这里给你提个醒吧!”
这时他说到这里,有一些话也不吐不快。
于是继续道:“咱们青山镇几乎是月月都有几起妖诡命案发生,按理说是不应该发生这种问题的,城墙和地上都有阵法,晚上又有巡逻队,但这妖诡命案就是狗皮膏药似的,这里粘了那里又起,没完没了。这事儿你仔细想过没有?”
陈若仙与姜化听完均是心头一凛,不由神色凝重起来。
两人也立即想到这里面的种种可能。
“照叔父这么说来,还真有些蹊跷。要么就是那些修士有人在搞鬼,要么那些妖诡身后有大势力,不过我倾向于前者。”
姜化嘿嘿一笑,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表哥绝对不会去搞那种丧心病狂的事!”
陈若仙亦赞同这种猜想,沉吟着点头表示肯定。
“来,先都来一杯!”
陈坚年却没有急着回答,招呼院儿里的所有人都一起碰了一杯。
小酒一下肚,他才叹道:“你们几个还是见识少了,我几句话就把你们唬住了吧!这事儿不排除有修士在搞鬼,但更大的可能在青山中的妖诡势力在作怪,监察府也多次调查过这事儿,给出了这么个说法。但我看来,或亦两者都有之啊!”
这话就让陈若仙想起了上次妖诡攻城的那个大蛇妖,老爹的话也不是没可能。
或许是陈坚年的话太过于沉重了,几个侍卫喝了几杯小酒,都忍不住感叹起来。
“大老爷的话让人忍不住深思啊,不过这世道就是如此。咱们这些人还算幸运的,至少老爷家庇护不是。”
“谁说不是呢,据我所闻,咱们青山镇这种情况还算好的。”
“对的,北山县每年不就有个大诡案吗?年年都要死好几百人呢!都几十年了还未解决。”
姜化很感兴趣的插了一嘴:“那诡案叫什么,咋回事儿?”
有人答道:“叫什么花船人皮……”
“我听说那案子里有绝色女诡什么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
人们永远对这种神秘而诡异的传说兴趣,逐渐的话题就歪了楼。
众人似乎越来越感兴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个没完。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1点多了。
这个时候,陈若仙忽然间隐约听到了马蹄声传来,他立即就意识到这是红姑的纸人到了,不然这大晚上的哪会有这种声音。
他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吃食,缓步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