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了,镇公所来了一伙不知道哪里来的兵丁在闹事,野蛮极了,还杀人抢东西……”
一大清早,昌平镇镇长鱼长思鱼老爷正享用着五姨太亲手做的早餐,正吃得津津有味,却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惊叫,吓得把手中碗筷给丢了。
好好地一碗海鲜蛋炒饭被洒了一桌。
鱼长思顿时有些气急败坏,饭也不想吃了,大叫道:“大清早的,嚎啥嚎呢,在嚎丧呢!!!啊!!”
这话自然是对刚才那声音所讲,他自然也知道这声音是他那老管家发出来的,只是这会儿他烦着呢,加上又没听清,才有此一问。
老管家急急忙忙的凑了过来,一脸焦急地道:“老爷,不是我在乱嚎,您去看看吧,出大事儿了,镇公所那边有一伙贼人在杀人放火呢!”
对于这话,鱼长思第一个反应是不相信的。
这怎么可能,想他昌平镇陈平多年,周围哪个势力不是被他收拾的贴贴服服的,即使有那么几个死对头,那也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在他眼皮底下搞事儿。
鱼长思看了老管家一眼,觉得这老头儿是不是年龄大了,老眼昏花了。
他便缓缓道:“管家,你说什么呢?什么贼人?你是不是听错了?消息从哪儿来的?”
一连串的问号倒时把老管家噎住了,没想到自家老爷根本就没听,半点儿都没有相信他说的话。
他不得不把事情说清楚了:“老爷啊,这可不是我道听途说的,这我可是亲眼所见,那个柳子巷的胡文员来报信儿,胳膊上都挨了一刀,正在前门儿嚎呢,我还人正给他包扎来着。”
“什么?那小子被人砍了一刀,这光天化日的,竟然敢有人敢在我这昌平镇行凶作案,快带我去看看,真是无法无天了都……”
鱼长思文言顿时更加气愤了。
老管家马上把那胡文员找了过来,鱼长思一看这人果然被人砍了,刚刚包扎好的地方还有一大片血迹呢。
胡文员此时失血有些过多,脑袋也是晕乎乎的,不过一见得鱼老爷立即就来了精神。
他扑通一下子就跪到在鱼长思面前,一把鼻子一把泪地哭诉起来:“鱼老爷,您可不知道哇?今个早上,小的刚刚上班不久,就来了一伙贼兵,这伙人不知是从哪儿来的,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咱们给打了一顿,赫捕头几人只是稍微有所抵抗,竟然被那伙贼兵被杀害了。你看,小的这里也挨了一刀,不过这没多大事儿,小的还挺得住,这才拼命跑了过来,来向老爷您通风保信,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
“哦,竟然真有此事。”
鱼长思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这会儿他不得不相信了,开始思考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鱼长思就对老管家吩咐了起来:“去,把府上的家丁和镇上的民兵队都给我召集起来,本老爷倒要看看是哪路英雄好汉在我昌平镇撒野。”
这时,他虽然没了全然相信胡文员的所说,但也信了七分,一来那小子不敢在他面前说胡话,二来他也不怕什么,正所谓乱世有兵就是草头王,他鱼家从起家以来到掌控这昌平镇多年,自然也不是那么老实的。
青山镇的刘家多年也未管他这里,平日里也就是每年象征性的上交一笔钱财充做赋税而已。所以此时他是有恃无恐的。
在他看来,最多不过一伙贼兵罢了,管他什么人。只要干掉这伙人,他这昌平镇依然会安然无恙。
按理来说,陈若仙要掌控这里,青山镇作为地区的上一级政府是要给昌平镇发行政通知的。
很明显,刘饶没有做这个事儿。
他就想看一看,自己看好的这个陈家侄儿会做到了哪一步。
这个事儿,就是陈若仙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这也是今天陈若仙进驻镇公所之后,后边儿发生一系列的事情的诱因。
原本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