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借了。”
永泰摇摇头,叹息道:“如果不借,就难免伤兄弟们之间的和气,何况,儿臣借了,也好让兄弟们趁机挣几个利息钱。”
“你真有此好心?”
大昌皇帝面带狐疑,又嘲讽道:“你不挣他们的钱,就是仁义至极了,还故意让他们挣你几个利息钱?”
的确,还真稀罕!
面对皇帝老子的发问,永泰拿手背抹了一把狼狈不堪的脸,恓惶道:“父皇教诲过儿臣的话,无论任何时候,儿臣都不能忘!”
“朕教诲你什么话?”
“父皇曾经教诲儿臣,要做到兄友弟恭,儿臣怎能在自家兄弟面前,计较几个利息钱?是儿臣的,也是众兄弟的,为何非要分个你我?儿臣有钱了,理应补贴兄弟们几个,儿臣还借给九弟二十万两银子,以备九弟他行军路上开销。”
“兄友弟恭!”
大昌皇帝嘴里喃喃念着,缓缓抬头,望着天花板一阵出神。
狗东西!
老九这个狗东西!
永泰心中气得要死,恨不得将永康给剁成肉酱。
这狗东西,干嘛要招呼皇亲们喝酒?
那些人都是去白嫖的!
空着手一点礼物都没带,张口说了些吉祥话而已,就让你如此大方,拿我送的酒给他们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