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与她轻轻相握，“合作愉快。”
“我送你。”
连奕程并没有开口回应，而是垂下眼帘，目光从佩戴在手腕处的手表上掠过。
他在心中暗自盘算，最后鼓足勇气，温和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晚荞，你今晚有空吗？一起吃顿饭。”
闻言，向晚荞同样垂下眼眸，看了一眼时间。
连奕程怕她拒绝，更怕她会多想，便开口想要跟她解释：“我只是单纯……”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听见向晚荞说：“好啊，想去哪儿吃？”
向晚荞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只有真诚和坦率。
她没有丝毫扭捏，大大方方地应下了连奕程吃饭的邀约。
那份大方与直接，让连奕程心里的小鼓瞬间安静了下来。
连奕程见她答应得那么爽快，微微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地加深了几分。
“云层西餐厅，可以吗？”
他带着一丝期许，轻声询问她的意见。
“可以。”向晚荞欣然点头，“我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了。”
连奕程看着她，忽然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无边框眼镜，动作中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书卷气。
他缓缓开口，话语中带着一丝晦暗不明的深意：“你需不需要跟你家那位说一声？毕竟……”
连奕程故作停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向晚荞心领神会，红唇微微勾起一抹温婉的笑意，“放心好了，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的。”
“希望顾总不会介意。”
“那……他应该还是会介意的。”
向晚荞言语间带着几分俏皮与直接。
她这坦诚又不失风趣的回答，让原本略显拘谨的氛围瞬间轻松了许多。
连奕程也不由地放松了神情。
“他挺爱你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奕程心里酸涩极了。
其实，他也爱她。
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没有任何理由地爱上了。
只是，顾景湛爱得比他早，爱得比他深……
他注定抢不过顾景湛。
向晚荞眼里的笑意渐渐沾上几分难以言喻的甜蜜。
她顺着连奕程的话语，道：“嗯，他很爱我。”
连奕程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看她在谈起顾景湛时那副娇俏的模样，眸色渐渐黯淡下来。
他的那颗心，就像还未熟透的柿子，涩得让人发麻。
连奕程极力维持着嘴角那抹牵强的微笑，故意营造出轻松的语气：“看得出来，你也很爱他。”
“嗯，我也很爱他。”向晚荞不假思索地说。
她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犹豫与保留。
连奕程承认，此时此刻，他真的嫉妒得发狂。
比当初知道向晚荞跟肖栩安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