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删了。
“对不起啊方先生，我们试过了，但这个号像是被锁定保护了，不能删视频也不能封号。”
方国栋满头问号，很快，他就遇到了更崩溃的事情。
他刚关掉那个视频，视频的声音就从前面司机的手机里再次传了出来。
“你看什么呢！给我关了！”
方国栋气得不行，一巴掌拍了一下司机的脑袋。
司机一头雾水：“不是，我就是想上个游戏，刚才突然弹出来个小广告，我一晃手机这个就弹出来了！我没看！”
“你说什么呢？什么小广告？”
司机当着他的面再次点开那个软件，直接弹出来了一个很模糊的视频截图，配着旁边的超大字体，和普通的弹窗广告很像，但是上面的字却是……
“好爽！点进就看校园暴力者被制裁！”
还不等他点进去，红绿灯结束，司机重新点火，车身颠了一下。
方国栋手里的手机微微晃动，页面自动跳转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方振的视频会变成弹窗小广告？
现在大多数手机软件都会有晃动手机自动跳转的小广告，大家也都习惯了，只是今天她们发现，所有的小广告内容都是一样的！
视频里，方振的那张脸格外清晰。
方国栋不信邪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随便点开一个会弹窗的软件，发现弹窗内容也是直接跳到视频！
他气愤地将两个手机用力砸到脚下。
司机想说那是他自己的手机，可是看着自己家老板气成这个样，也没敢开口，只好默默开车，打算等老板气顺了再让他报销。
车内沉默半晌，方国栋终于缓过来了一些，将手机捡起来，在联系人里找到个做非明面生意的朋友。
“你手底下有黑客吧？找个厉害的给我弄点东西，多少钱都无所谓，一定要做干净。”
对方收了定金爽快答应了。
删干净以后就要考虑怎么把事情栽到顾泠然身上了！
顾泠然跟着大家回到学校上自习，大家刚回到教室，心思还没收回来，都在看手机。
很快也有人发现了这个弹窗，也发现了这个弹窗的规律。
只有年轻人常用的软件上会弹出方振的视频，老人和孩子专用的软件是不会弹的。
“这是谁干的？这么过瘾？”
“弹窗广告要都做成这样，那我可就每个都点进去看了！”
经过直播那件事，班里同学对方振的态度现在除了惧怕，更多的是厌恶。
顾泠然的手机震动几声，她低头看了眼屏幕。
有人正在入侵她刚做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