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不敢说什么，低头开始念契约。
“今日，凤烨和江白薇共同立契……”
暖春将凤烨的书契念了一遍，和江白薇念的一模一样，只是少了那句“生娃没屁眼”。
暖春看到这样的契约，强忍着笑，自家主子就是个有趣的人，懂医术不说，还敢和王爷谈条件。
“嗯，是对的，暖春，你帮我抄写一份吧，最后我再签名。”
江白薇笑盈盈看着暖春说道。
“是，主子。”
暖春听令，拿起书案上的纸笔，她看到了另外一份契约。
那是主子写的吧，字难看不说，写的是什么？
她不敢妄议主子的字，低头开始抄写。
暖春抄写完契约后，江白薇满意点头。
“暖春，你写了一手好字啊，真不错。”她给暖春竖了一个大拇指。
“主子过奖了，暖春的字不好。”
暖春笑盈盈地看着自家主子，她丫鬟出身，她的字能好到哪里去，不过是人都喜欢被夸奖，得主子夸赞，她高兴。
凤烨站在一旁，看向暖春的字，暖春的字只算能看懂，好在哪？这女人还真会睁眼说瞎话，他玥儿的字才叫好，只可惜玥儿再也不能在他面前写字了。
“凤……王爷，我们签名吧。”江白薇看凤烨在想什么，她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