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哎,还是秋福老弟老实,昨晚,跟神师干嘛去了。”
“逮猴子去了。”我挠挠头说道。
只见齐虎的脸一下子就阴暗了下去,一跺脚,“两个都不老实!”随后便加快两步走到了张先身旁去了。
我和吕秀四目相对,不禁也是笑了一声,随后更是跟着张先,秀庄才顺着前方的巷子,来到了一家院门前。
可是越近到院门前,我却越是奇怪,只因在院门附近站了许多乡民,恐怕也是秀庄才将事情告诉了大家吧,如若不是将张先要修复福地的事情告诉了乡民,也不可能会来这么多人呢。
“小心一些。”
吕秀的双眼立刻变得小心谨慎起来,似乎对方还没忘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但我却对昨天的事情有了新的看法,恐怕也只是因为乡民们忌惮镇子又来征收劳役,才会处处戒备吧。
“嗯,但你见今日大家的眼神都温和了许多,可怜的。”
我看着站在门前的几名穿着破旧衣裳的妇人怀中抱着襁褓婴儿,面露苦涩。身旁几名男人揣着脏手,神色狐疑。一旁本该玩耍的孩童,此时却呆愣的拿着手中木棍敲地,眉目紧皱,泛出一丝可怜。
但见众人一言不发,只有秀庄才半弯着腰,低声细语,脸上强撑着微笑,将我们带进了前方的小院。
院内紧闭,蓦然抬头间,我已是犯了愣。
院中并无栽种什么花草,或有什么民具,只有光秃的黄土地和微风一刮就起的尘土,除外,四周皆是空旷,更像是一座荒废依旧的民屋,院门之上更是布满了尘土,那原本是灰黑色的木门上也是布满了黄泥沙土,甚至秀庄才推了好久,才将前方的院门推开......
前方有一条走廊,旁边的水池已干枯,而到这条走廊的尽头再一侧身,便是已看到了一处有红泥土地的地方。
“到了,这里便是福地!”秀庄才的脸上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
但是当我踏进这福地并看向四周时,这里哪儿是什么福地啊,更像是某片荒沙。至于我刚刚所见到的那片鲜艳的红沙土,已是在这片黄沙土地中,不可多见的还能种下点福禄果的土地了。
除外别处也尽是荒土了,至于定福之物什么的,不知早已被黄沙埋在了何处,又或者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我往前走了几步,鞋子都已陷进了荒沙之中,我看往身侧,这里应该是有一条河流来着,而现在只剩下了干枯的河床,更别说前方搭建的堂屋了,也是早已破败陈旧,堂屋中的泥像早已烂了半个头。
但当我走到福地最里处时,我却发觉一旁的木台上面,有一座用血红木头搭成的小木屋,只有手掌大小,而在这木屋的里面竟然也搭了个足有一个手指大小的泥像。
我不禁是皱了皱眉头,回身看向了众人。
秀庄才佝偻着腰,面无表情,但饥黄的眼皮却是抖了又抖,苦涩的好似要滴出泪来。
吕秀则是皱着眉头看往四周。
至于齐虎也是不禁摇头轻叹,即是生气,也是叹息自己的无力。
而张先还是一如往常,随后更是与我四目相对,点头微笑间便已开口了,“发现什么了?”
我只是指了指一旁的红木小屋,当张先看到后则是笑着问向了秀庄才,“庄才老辈,这福地被毁已有多久了?”
“嘶,要说多久,已不记得了。”秀庄才摇了摇头,“但是我记得从我刚从上辈接过管理石锁乡后,父亲便说今后不得踏进福地,不得踏进福地......直到五年前,我见乡村土壤病灾,庄稼颗粒无收,便顾不得那些就冲到了福地,结果......”
秀庄才苦涩的摊了摊手,“结果便成这样了,那几天我几乎是病倒在床,痛不欲生呐......不知父辈到底做了什么,长生福地竟然也沦落至此啊!”
“你说长生?!”
我不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