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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中(2 / 3)

的。越之恒不得不告诉她一个冷酷的事实:“别看我,我没解药。”

湛云藏自认情绪向来稳定,此时也快绷不住了。

“那怎么办?"

越之恒说:“兴许可以忍过去。”

但彻天府的记载,没人做到过。湛云葳就算意志力再顽强,可意缠绵是摧毁神识的东西,且每一月只会比上一次更加剧烈。一发作,她连自己是谁兴许都能忘了,哪里还能生出抵抗之意。

符纸的作用在渐渐失效。

轻纱每被风吹进来,拂过湛云葳的手背,她就忍不住轻轻颤抖一下。

画舫中没有贵胄用的明珠,只有花灯。

还有挂在不远处的精巧兔子灯。

月光照不进来,柔和的光下,越掌司杀过人的煞气似乎也消失了。越之恒见她一双清瞳几乎要带出泪意来,看上去实在可怜:“我给你解开困灵镯,你试试用灵力压制。”他在湛云葳面前蹲下:“伸手。”

她处于一片混沌中,闻言勉强伸出右手来。

已经这样不清醒了吗?越之恒默了默,捉起她死死握住裙角、戴了困灵镯的左手,给她解开。

轻纱被夜风吹得翻飞,拂过她白皙似雪的手腕,画舫内的花灯摇摇曳曳。

越之恒刚解开困灵镯,发现自己手腕被她反手握住,她的脸也靠在了他怀里。

胸膛上传来柔软热意,她轻轻抽泣道:“灵力压不住的,可不可以.....

不可以。

她不清醒,越之恒却还不至于没理智。夜风透过半开的窗吹进来,带着夏夜独有的燥意。

不知是画舫上的丝竹停了,还是她的声音就凑在耳边,盖住了那丝竹之音。

有什么无意识擦过他颈间,一触而过。

越之恒扣住她肩膀,想要将她推开的手顿了顿。因为感受过这样的触感,温软,湿润,所以他几乎立刻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画舫上的兔子宫灯晃了晃,像是在提醒他,第一次的教训还不够?

越之恒的手用了些力,神色也淡了几分。

灵蝶的控制下,湛云葳已经认不出面前的是谁,只隐约感觉到了这人无情和难说话。

她就像溺毙之人,试图伸手抓住一切要抓的东西,可一触手就是那条冷冰冰的鞭子,上面的符咒认主,一刹将她的手灼伤。“湛云葳!”

越之恒也没想到她会被反伤,他扣住她那只手,低眸去看,发现她细嫩的掌心红了一片,她痛得厉害,泫然欲泣:“你不肯的话,那你帮我找个人来.越之恒将鞭子解了,放在一旁,头也没抬冷嗤道:“你要谁。”

脑海里没有任何一个名字,她胡乱地想,能救她帮她摆脱痛苦就行。

可这人既不救她,也没听她的话去找人,拽过她的手,查看她掌心被神陨之石烫出来的伤。

不,她不是说这个。

眼见他不肯,灵蝶在她识海,几乎要令她窒息。湛云葳索性推开他,自己踉踉跄跄往外跑。

这人不救她,她要自己去找解药。

越之恒很快发现给她解开灵力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她根本没想控制御灵师的力量,控灵术胡乱使用,散射的星辰处处封他命脉,毫不留情要他的命,最后一处甚至险险在他脐下几寸。越之恒发现这种时候,自己和东方澈那蠢物也没区别,因为对她根本没设防。

越之恒躲开湛云葳的灵力,一抬眸,就见她几乎跑出画舫去。

那器魂刚刚觉醒不久,意识还懵懂,像个孩童。正在歪头打量这个衣着狼狈,一心要去找解药的少女。外面就是无数画舫,王朝之中,无数达官贵人在这取乐。

听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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