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啊。”赵馐向他们掉起书袋子道:“就是说春秋时期,孙子献上孙子兵法,游说吴王。见吴王对兵法半信半疑的,孙子说,他可以在一个月内把宫女们练成精兵,但需要给他权力。吴王答应了,孙子召集了宫女与嫔妃把两个吴王宠爱的嫔妃立为队长,练习步伐,谁知她俩嘻嘻哈哈的全不当一回事,孙子第二次重申了军令,违令者斩,嫔妃还是老样子。孙子传了行刑官,不待吴王命令,一刀把她们给砍了,重选了两名宫女作队长。这一下,嫔妃们都老实了,一月后,只要孙子令旗一挥,宫女们如臂使指,号令记得比士兵们还牢。”
这个怎么搞,客人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总不能把奶妈拉出来揍一顿吧?钱不少抓了抓脑袋道:“让我想一想,怎样让奶妈不敢闹。”
转天中午,侍月楼中的伙计来报,杨家老奶妈带着杨家老主母写的便笺,带了另一个老仆,在侍月楼闹中。正是反了他了,钱不少拿出都尉的武官服穿上,同时,也叫手下的伙计穿上军服,一起列队过去。这在宋营的编制上是属于伙头兵,只昨天临时进行了半天的操练,正步都还没有学好,没什么兵威。不过,为了配合演好这场演,大家还是板着脸,尽量地把表情放严肃些。
进入到侍月楼的大门,赵不少吩咐关门,并大声喊问道:“谁在这里喧哗?给我拿下。”
见进来一队官兵,老奶妈慌了,忙上前道了个万福道:“这是我们家的家事,老奴奉老夫人的命在教少夫人做事。还望军爷见谅。”
“少夫人与你谁是主谁是仆,一个仆人教主人做事?小的们,给我拿下,让本官好好地盘问盘问。”钱不少一声令下,手下兵丁立即动手把她按倒,让她跪下。钱不少端着官架子问道:“因何吵闹,你把过程细细道来。”
老奶妈慌神了,说道:“少夫人产子后少奶,老奴得老夫人吩咐,用蹄胖、猪蹄为她催奶,不想少夫人不听吩咐,所以吵闹。”
“是这么回事吗?”钱不少转过头来问道:“哪位是杨夫人,本官命你到前答话。”
杨夫人上前回道:“事实并非如此,我到侍月楼后,得孙掌柜与周姑娘之助,奶水充足,老奶妈非要说他们的方法催出的奶水释,让我用蹄胖催奶。”
钱不少转头问老奶妈道:“少夫人回复可是事实?你为什么非要蹄胖催奶?”
她答道:“蹄胖催奶是流传数百年的灵方,老妇人我侍奉老夫人带过多位公子,都是用这方法的。”
钱不少一拍惊木堂道:“你说带过多位公子,带出的效果如何,他们的人何在?本官得一一问明。”
奶妈一慌道:“他们后来因天花等病去世了。可这不是因奶水不足造成的,不干老奴的事。”
“不是奶水不足造成的,就是奶水质量不好造成他们身体差,才被天花感染的。”钱不少又一拍惊木堂:“杨夫人,这位老奶妈给你的是什么方子,给本官从实说来。”
“是每天一个猪胖与猪蹄,不放盐在锅里煮熟。”杨夫人泪流满面地说道:“连续吃了几个月,小女人都胖了六十斤。”
钱不少怒喊一声:“把这个老奶妈关到房中,与杨夫人前些天一样,一天一个蹄胖与猪蹄为食,先喂她十天半月的,看她有没有奶。”
老奶妈大喊:“军爷冤枉,老奴年近五旬,又不是刚产孩子的,即使吃了蹄胖,又怎会有奶?”
钱不少吓唬道:“敢不尊本官的命令,给架上镣铐,挂一块牌子,说此妇不懂尊卑,给我拉大街上示众。”
如拉到大街上示众,那就脸面扫地了,老奶妈吓得浑身发抖道:“我吃,我吃。”
钱不少继续板着脸说道:“侍月楼的月妈们给我听着,连续十天,如她有一天没吃下去,到时我拿你们是问,十天后本官会再来问明此事。”
说完,他带着兵丁们离开了,一出了大门,就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