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表情奇怪,又没有回话,这菜怎么说也不会吃死人吧?冯员外也夹了一筷子到嘴里。顿时,一股这辈子都没品尝到过的奇异的味道从舌尖散发了出来,充满味蕾,满嘴的芳香,让他也一样地说嗯不出话。过了好久,把菜“”嚼成了很细很细的碎片了,才万分不舍地咽了下去。
“嗯,好吃,好吃”俩人如唱双簧一般,齐齐地开口说话,并又一次把筷子伸到盘子里。
真会演戏,瑜二夫人暗暗发笑,拿这秀恩爱挣面子。她边想边慢理斯文地夹菜,结果,是与他们一样的反应,当场就惊呆了。以后,我在这里每天吃的就是这样的菜,不用再天天都是蹄胖猪蹄的油油的腻死人。更苦的是还不放盐,嘴里淡出个鸟来。自从自个怀了孩子后,就被瑜员外接到了他的别院中,天天的大鱼大肉地供着。道是一孕傻三年,真的不假,身材就从那时开始变形,如被吹起来的猪尿泡,几个月之间,就由原来的小蛮腰变成了现在的水桶腰。她低头看了看身材,想起当年在春花院的盛况。当年,自个可是春花院的四根台柱子之一,排名第二,比坐对面的冯二夫人高出二名。一出场台下就是欢呼声一片,缠头之资如飞般投上台来。后来,为了老时有个依靠,把身子给了瑜员外,并怀了他的孩子。评心而论,这个男人除了怕老婆,对自己还是不错的。为了有个儿子,将来有依靠,自个也是拼了,怀孕后就是吃吃吃,吃出个水桶腰也在所不惜。产子后,奶水缺少,听从他不知从那拿来的催奶方子,天天是无盐的肥肉猪蹄等等,把水桶腰变成更大的水缸腰。人胖了,体重增加了一倍,可奶水也不见得有多大的增加。这些天开始,儿子又因奶水不足而哭闹了。她吃了几口后,既感到委屈,又感到欣慰,竟趴到桌上低声抽泣了起来。
“怎么啦,姐姐。”冯二夫人忙伸手拍着她的背。虽说两人平时争强好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