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家儿子很象,这一点也不奇怪,他们当时借了我家的儿子开喜。”吴婶大大咧咧地对邻居说:“与开喜的孩子不象才奇怪呢。”
“可是,也太像了,就象是三胞胎,你想想看,当时他们家有个宝篮,放啥变啥,徐家娘子生女儿后多年不育,这也太凑巧了。”邻居嚼着舌头道:“他们俩沾了你家儿子的福气,日子是风生水起,你们家呢,就平平常常的。”
吴婶一听,想起往事,因借子开喜,两家是关系极密切的通家之好,在经济上对自个特慷慨,可两年来从没看到过他们的儿子,每次去都是儿子刚好有事在外面,说不定就这原因,心中有些茫然。再细细一想,各人自有各人福,人家有运气得宝篮,正表明他家的福气比我家好,现在,兄弟俩交替被绑架,证明他们家的福气也用完了,异地而处,日子过得担惊受怕的,自个还不愿意呢。想是这么想,可禁不住好奇心,听说他们得游街夸耀三天,明天在潘滩,还是禁不住到现场去了。到了现场,大吃一惊,果然,兄弟俩与自个儿子长得一模一样,但哥哥作道童打扮,有出尘之态,有如仙童。弟弟作童生装束,书卷气十足,自个儿子在气势上与他们一比,真有云泥之别。
《兄弟如云泥》
三兄弟,相貌同,
看神态,一眼辩,
一个潇洒似仙童,
一个俨然若大儒。
为何同人不同命,
只有我家如农夫。
一瞬时心摇神动,
如云泥命运弄人。
吴婶心中暗生不满,这事暂且不表。修道之人,清净无为,当无尘缘牵挂。看着徒弟游街时得意扬扬的神态,吕洞宾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只是个婴儿,没有自制力,一切表现都源于天性。本朝有个神童董永,小时聪明绝顶,长大了普普通通,但愿他不会步他后尘。吕洞宾给他起了一卦,尘缘未了,能否成仙了道,卦象不明。
马寨主被押到县衙后,自知血账累累,手下背叛,无人会劫狱救他,万无活着离开狱中的可能,与期活着受罪,不如来个痛快,所以,在狱中咬舌自尽了。仙居景内,大的匪害共两处,一处是原始森林的马寨主,另一处是后山根的顾寨主。匪患平方可行文治,陈县令见马寨主伏诛,想到顾寨主的势力还不如马寨主,一下子来了勇气,想再接再励,借机收服他,让县内再无匪患。
陈县令思索再三后,语出惊人地道:“本官意欲亲自上山招安顾匪,你们四位与小仙童保护本官上后山根。”
“万万不可涉险。”师爷拦阻道:“万一匪徒扣了老爷为人质,怎么办?”
陈县令道:“我观顾匪还有几份人性,虽劫货但却从不杀人,手下之人多是饥民,恩威并施之下,当可御甲,复为良民。”
见县令决心已下,师爷无奈又劝道:“仙童虽有道法,可年幼力小,如得仙童之师一起同行,方可保万全。”
县令一听有理,忙亲自上徐家的铺子,结果得到徐篮生的答复却是:“我家师傅传了我一些五雷法的窍门后云游去了,不知何时回来,说我尘缘未了,把我留在家里。”
陈县令先是失望,过一会儿复又笑道:“仙童的尘缘当指顾匪之事,仙师所传法术窍门,当与此有关。”
说罢,焚香三支,恭恭敬敬地拜了几拜。
一位客人打断金华斌的话题道:“到仙居前,我曾查过仙居县志,其中有陈县令的劝善令,布告县内盗匪,如愿放下兵器,视作良民,官府准许其垦荒,并资助工具粮食,好象与这相关,可不知还有他亲入匪巢一说。”
“仙居有种特产,叫做馒头干松知道不?就是当年陈县令发给他们的口粮。”金华斌从一个密封的瓶子里拿出几块厚厚的糕状物道:“山里垦荒十分费时,当年县令发明了这个给大家充饥。”
《定风波·神农馒头干》
面粉加水